懒秋心序_善非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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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非昨 (第1/2页)

    值得是一个值得思考的词。

    诗曰:

    『陌上花』

    『其一』

    佛前问到,浮生沉岁,弄尘谁换?月儿云遮,羞敛玉嗔娇面。反观夜雨伤神趣,滴落秋容迟泛。借经年泪水,渐宽衣带,陷泥糜烂。

    烙心头苦闷,忧愁终日,最怕离别难见。又恐相逢,惹着那人生厌。匆匆一瞥还多疑,声乐总催肠断。纵才情,字眼复琢眉眼,怪他不倦?

    『其二』

    只身野宿,淋纹石板,泛重青沥。守倦梅园,聊赖尽梳杂事。未眠最怕红烛灭,又恐闲敲棋子。恰暮云市闹,莫能游赏,惧逢说戏。

    自昨年巧见,音容难忘,陌客都曾相似,草写秋心,借酒醉成愁字。伤情恨被双飞燕,只就锦书别寄。怨由他,但使惜春还喜,葬花天气。

    译文:照旧没有。

    『无悟』

    陈述一件事很简单,让人相信却很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周围的人眼中,我成为了一个讲道理的人。颇有嘲讽的意味,同龄人之间冒出了一个讲道理的人又是多么的可悲,可笑。况且我还是那样的年轻。我认为这是一种对陈述者的侮辱。

    我从未觉得我说的话多么有道理,我的话并没有道理,道理是伟人讲的,我的话是我的话,我不是伟人,那我的话就不属于道理,我也从未想过讲道理。我很傻,但我知道什么,我就说什么,从不遮掩,难道这就算得上是道理了吗?

    不知道大家对道理的评判标准是什么?难不成道理就是那些自己明明知道却又不愿说出来,非要等到别人说出来,然后又去冷嘲热讽的常识?又或者,是那些别人讲了你心里的话,你又不愿去做的常言?应该是吧?

    我不讲道理,我只是将我看到的,思考的,听到的,我都不留保留的一一陈述,可仅是这样做,我竟成为了一个讲道理的人,如果平实的语言也算得道理,那这个世界就没有道理了。我宁愿我讲完一句话听到的是“对,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不是“对,你讲的话好有道理啊!。”

    首先我不知道你这句话是否是对我的讥讽,其次这样说会让我感到孤独,让我和你产生距离。承认一个人讲道理,只要不是发自内心的承认,就一定是不怀好意的挖苦。我不喜欢别人说我讲道理,我也不喜欢说别人讲道理,如果我一定要是一个讲道理的人,那么我可能只会有一个听者,那个人就是我自己。

    道理存于人心,所谓道理也不全是伟人的总结,道理很好理解,道理就是那些大家都知道,却又做不到,抑或是大家都知道,却又不愿去做的,这便是道理。伟人不过是将这些道理由心里想的变为了手上做的。没有人或是实践的人少,那便成了道理,实践的人多了,就变为了常识。

    但究其本质,根本就没有道理,因为道理人人都知道,既然人人都知道,那道理也就算不得道理了。可为什么我们还是愿意去承认一个人讲道理呢?关于这点我总结了一下,大概可以分为三种心理。

    第一种,是发自内心的承认,这种心理我将它称作“孩性心理”,孩子的心理很简单,除去最基本的乐哀,就只剩下无条件的相信了,由于好奇心和无疑,孩子对外物总是接受引导型,也就是无条件的接受外物,只有保持童心的人才会真正的一脸呆萌或是认真的承认他人讲述的话语。

    第二种,这种叫封闭心理,也就是一种倔强心理,通常表现为,我知道你讲的是对的,我也承认,但我只是表面承认,可我并不会因为你讲的是对了,我承认了,我就去改变些什么。这种心理属于盲目行为,一般出于自傲,不愿也不甘去接受他人的话语。

    第三种,这种就比较恶劣了,属极端心理,就是我听了你讲的,我先不计较这句话的错对,我先承认你的话有其道理,至于这种承认是否成效,那就要看承认者的面部表情和听他的语气了,一般这种心理下的行为都是冷嘲热讽。所以大家大可不必为这类人心烦,不值得。

    分析完了我也就明白了许多,可是还是不能理解。陈述是否是一个错误?是不是所有的真实陈述都注定不被理解,亦或是被故意针对?貌似是这样的,我们可以回想历来的陈述者,陈述者往往是没有好下场的。

    东方有司马迁,比干等,西方有伽利略,苏格拉底等,就这么多了,其他的我也列举不了,大伙可以自行了解。这类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陈述者,他们的下场都能看到。惨字总结一下吧,但这可能只是我单方面认为他们惨,他们自己或许并不会这么认为。

    陈述者是孩子,只有孩子才会选择肆无忌惮,可是陈述者们忘了,人们不会把他们的话当做是孩子的话,更不会把他们当做是孩子,有心的人只会选择听取陈述的弊己性,而不会考虑陈述的正确与否。

    人们对陈述者的态度是单一而又复杂的,单一是很难产生对陈述者的好感,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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