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帝_驳析毛文龙意图与皇太极联手攻明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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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驳析毛文龙意图与皇太极联手攻明说 (第8/9页)

之事,又何惧哉!今我同尔说千道万,无一用巧威胁之词。今尔因一阔科而疑我,何其无智乃尔!

    为此一人徒劳往返,实无济于事。倘能与我同心创建万代不朽之业,何如?今我听命于尔,然尔不肯,设尔进退维谷,听命于我,我岂肯乎?宜熟计之也。尔若以我言为是,即下决心,明白赐书,从速遣之,观尔如何行事,我再答复。

    否则尽杀所遣之人,方足汗嗜杀之心乎?我前着致书云之,‘以后再不可差大人来,南官及南人在皮岛,有事暗暗差人,渐渐说明,可做即做’等语。前者俱已讲明完结之事,抑又何疑?汗仍遗书,言不明确,甚是疑惑,故我复遣人往”。(《满文老档·太宗朝》)

    同时王子登来书则为毛文龙解送科廓事作辩护,声明愿意与投岛不久的刘兴祚一道为皇太极办事,希望皇太极遣人致书前来商议

    “汗若欲成大事,近期速遣人致书前来,渐渐熟悉谦让,能与毛文龙同为一家,则孰非尔所有,况去使及逃来诸申乎……去岁七月,毛都督闻文官之言,有慊于心,欲往登北岸。

    不料内有一人与毛都督面议我先执镇江地方佟游击解送,今执牛录额真阔科解送朝廷,又未能仰副汗意,即忽然前往,岂容进耶?

    毛都督曰‘所言良是,我将遣人往观汗意如何’,遂遣人往之。

    孰料前往之人被羁留。汗未思之乎?山海关为北京之前门,登莱二府乃北京之后门也。岂能为此小故,而弃天下之大事乎?副将之所以竭力尽言者,盖念先汗宥思恤养之深恩也。

    今虽遁走,而汗不使副将之户口离散。将阔科解送朝廷,反将副将之妻子,待以不死而生养之,种种深恩,何日得报。故舍身为汗,不避生死,而竭力勉为。唯天鉴之。

    又去岁八月,刘副将来岛告称‘汗及诸贝勒待我不善,不问事之真伪,即行绑架,心中稍存怨恨’等语。

    十月,刘副将之诸弟至岛告称,汗与诸贝勒以礼待之等语。如今刘副将喜极,毛总爷心亦喜悦,升刘副将为外八营副将。汗复遗副将书中,可令刘副将“尔在彼为我做事”。

    乞请于汗,多道善言。可妥缝去人衣内,以寄于我,我密交于彼,共同作事,复得一臂之力也。汗若怀疑副将,公遣人又怕有事,则可暗地遣人来,副将此言之虚实即可知也。汗若错过此机,则千载难逢矣”。(《满文老档·太宗朝》)

    使臣差去不久,毛文龙又遣俘虎的后金士兵十头库带着示好的礼物以致书皇太极

    “不佞近与足下通此大事,已经三次,今见来文,甚是的切,又且诚信,不佞暗暗喜跃,以为我两家事必成矣。岂知你jian计百出,一面与我讲和,一面又来偷抢我人民,似此颠倒反复,良心何在?天理何在?休说负天之盟,即常言亦不为,故不待详审,可知先番背盟之事,罪固不在我也。

    第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信字要紧,人而无信,不其虽生犹死乎?况拏去的人,不过是我沙汰下不成才的光棍,没行影的花子,安插北岸,就柴薪之辈,在得之者有何益?失之者有何损?况我这边人,原是你那边走来的,今你抢去,是你自己抢了自己的去,与我大关系处有何碍窒耶?

    我自思自悔,当初原不该与你通这个机密,你到底是达子家做事,只图目前之小利,那知远之大妙。激想此事,屡做屡败,非我与你德不深,诚不至之谓也。

    实我与你缘薄分浅,无大福以享受耳。亦天也,命也,奈何,奈何?

    不佞正嗟叹间,忽解到不言兔牛录真夷一名,名十头库。口称‘我等非抢你人民来也,听说刘爱塔弟兄在铁山,我等星夜来抢拏他来了’。你若是真要他弟兄们,待你我事说成之后,我送与你,去不得么?为何动兵来,又起我两家猜疑。大事若成,连各岛人都是你的,何况他弟兄乎?

    你既是一国之君,非同小可,何其气量偏浅而无容忍之甚也。你漫说我信不如你,不知我原意真无妄。

    你思想了看,我若不是实心拏着这个大事与你往来,为着何意?还是哄你城池来不成?还是哄你王子來不成?把可可事,且当做我哄的罢么?未有一遭你受哄,而再遭又受哄乎?设如斯而不揣摸,我终不能剖白矣。

    倘若翻然惺悟,顿改昔非。莫若汗王与四大王,对去人含刀暗盟,或令一心腹汉人来,验我真假,或心服西夷亦可,勿令金人复来,外一不测差错,你又道我是个谎了。

    事如依议不谬,再有结局之期,你如何待我?如佟李之隆,我不肯,如西夷之头领隆我,我亦不肯。其中主意,不可不思。

    外一切所以事,俱不敢明道,先去的刘得库口内是实。再恳谨之慎之,勿致半途而废,何如?差去十头库,还叫同我的人回来说话”。

    通过对来往书信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崇祯元年冬至崇祯二年春,毛文龙背着明廷与后金往来,当时讨论的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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