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帝_驳析毛文龙意图与皇太极联手攻明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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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驳析毛文龙意图与皇太极联手攻明说 (第7/9页)

辽民各寻旧居,不亦善乎?’得男以此告于平安兵使尹璁,璁乃驰启曰“近观毛营举措,未知前头有何事也云”。

    《乱中杂录》则记载“二十日,守陴及唐人二十名出自椴岛,还向沈阳。目见真鞑去时悬鹤百结,今来并着裘帛,因问往来情形,答曰‘汗书与毛将军请和之意,答书之意,汗既与朝鲜相和,今又与我请和,我将奏知皇朝,得实回答。但今已冬深,各寻其地似难矣。汗如真请和好,则待春暖,汗军卷还本巢,辽地永矿,辽人尽还旧基,然后我当以此意奏知皇上矣。汗之实情,回答审详云云。厚待来鞑,各给新件裘帛衣裳,且与物货,偕带俺等,复送沈阳云’”。

    毛文龙既厚待来使,又供应物货,其讨好皇太极之意不言自明。

    但是所派使臣却谎称,皇太极有意讲和,毛文龙提出讲和的条件是后金要归还辽东。

    据《续杂录》记载,崇祯元年十二月,朝鲜译官李贤男问毛文龙“近日奴中信使络绎,缘何事乎”,毛文龙的回答是‘‘刘海妻子率来事往来”。

    毛文龙及其使臣这种低劣的慌言当然骗不了朝鲜人,故朝鲜人认为“近察毛营事状,极其测,未知前头有何举措。称以和事,往事網缪,只听渠等孟浪之说,诚未得其实状”,也就是说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朝鲜人的怀疑是很正确的,毛文龙在信中示科廓被执不关己事,愿意与皇太极共谋携手攻明的大事,请求遣人前来密商

    “毛文龙再拜致书,至于前遣官赍书议和一事,我曾有言,自今始议,我皆一一承认,凡事我皆承当等语。我与尔彼此能罢兵休战,共享太平,则我心中不胜喜悦。

    曾想送还阔科,即与汗及诸贝勒议定大事。不料汗所遣之人误入户部粮船,为來送钱粮之户部官员擒获,连我之三人一并解往京都,亦未告知我,以败我大事。

    今将阔科未能送还,空口无凭,汗与诸贝勒,亦不再听信我言。一片诚心美意,反成无信义者,此怨无处可诉。我之心意,本欲与汗及诸贝勒共图大事,今又见疑,岂非天之罚耶?圣汗与诸贝勒转战四方,欲何时可成大事乎?皆尔等胸无计谋故耳。

    我与汗及诸贝勒共议国家大事,则同享幸福,名垂万世。但不知汗与诸贝勒信否?倘纳我言,这遣人密商,此言无稍虚伪。若谓诱骗,骗其四五人何为?我二人毋相疑。好汉作事,向与常人异,大事成之后方见善心。书不尽言。”(《满文老档·太宗朝》)

    皇太极的回信史籍无载。

    但据《承政院日记》仁祖六年十二月十三日载,铁山府目报“都督差人一名,胡人一名,往向胡地事”。

    可见十二月时毛文龙又有遣使答书。

    但是不管毛文龙如何以协力攻明的美好前景来吸引皇太极,皇太极对毛文龙的猜疑之心始终存在。

    《朝鲜李朝仁祖实录》卷19仁祖六年十二月壬辰载,后金使臣英俄尔仿出使朝鲜,与朝鲜人朴璇密语“前者三侍郎问及与毛将相通之事,而来时不禀于汗,而卒然问之。我国法令甚严,两差在座,不敢以实对矣。贵国既以诚信相待,何敢有隐?与毛相通,果有之,而非如与贵国以信相和,彼欲战我,我欲战彼”。

    由此可见其猜忌之深,皇太极又派兵袭杀蛇浦屯种的毛兵。

    此役毛文龙发塘称“大清遣兵至铁山,索刘爱塔兄弟及王得库等”。

    为了此事,崇祯二年三月,毛文龙致书皇太极以示抗议

    “阅汗来书,甚感不解。其骄恣失信,俾人生疑之处,我岂能不知乎?况议和之事,乃两国所愿,于两地有益之事,尔若不愿,则亦已耳!何以大言欺我?事成之前,尚且如此。一入陷讲之中,岂能以礼待我耶?

    来书云‘若送还诸申,可以往来,否则不再往来’等语。尔言误矣!我与刘德库初议时曾言‘我两国之事若能成,不仅送还诸申,连我亦无处可去’等语。今议和之事未成前,便欲强行索取诸申,安能确立相和之诚心?至阔科一事,我固然有错,然在彼处,尔之过失亦不少也。

    先汗在时,我所遣诸申一名,汉人两名,均被杀。其后,尔三次遣使欲和。使臣至江之后,又杀我哨卒近百人。一面议和好密事,一面频攻铁山,屡行欺诈,反复无常。贤人未有似此特力妄行者,良可惊也。

    我虽庸才寡术,然居心纯正,毫无诳诈之心念,背天理之行。尔诚信赖我,俾我从速登岸,又何必急于索还所有诸申耶?何惜此数诸申人。唯若送还于尔,何以掩我地民人之耳目耶?

    《论语》载‘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不曾闻之乎?本欲遣人观察尔愿和与否之情形,若不愿和,则各思深远之计。今阅来书,人之从善从恶,唯在于天,不在于人也。

    惜哉,先前致书所提之事,未有一次相报,而以巧言相欺,是必欲与我为敌也,诚然如此,我亦闻之尔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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