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帝_驳析毛文龙意图与皇太极联手攻明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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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驳析毛文龙意图与皇太极联手攻明说 (第5/9页)

文龙擒拿后不久,即被解送献功,并非是出现差错而从中弥缝,且并无科廓到京告密事。

    《乱中杂录》为证。该书载崇祯元年五月,“毛帅斩通事一人,囚其胡差五名,将送中朝云”,又有毛姓将领对鲜人密言毛文龙指责科廓“尔若讲和,则汉人之拘虏者亦且刷还,至于走回者锁项而来,讲和之道,果如是乎”,该将领又说“老爷已令拿往椴岛,更做好意,放还与否,不得自料”。

    显然,毛文龙与王子登的话都是狡辩,这种低劣的哄骗伎俩怎么能瞒过皇太极?

    早在三月十三日,后金议和使臣到来不过两天,毛文龙及时发塘“本月十一日,有降奴马秀才,同四王子管家牛鹿等六名,持貂皮十四张,求款文书一封到卑职,声说我达子家小重大,往西实忧马法捣后,几番眼见得兵马害我,急忙追赶,又不知藏在那个山湾岭角。今特来求马法,听凭分付”。(《东江疏揭塘报节抄》卷7《崇祯元年三月十三日塘报》)

    四月二十八日,毛文龙得知科廓等人前来镇江,又发塘称“职即将计就计,随差马秀才回去,要大海及奴子合干等来说,方信真情。大海乃奴得力中军,行兵作事,无不出其调度。职意得此大海,断送奴贼一臂。奴亦不肯放来,仍差马秀才送职貂皮、玄狐皮、囤子各一件,人参十斤,大白马二匹,金鞍二副,求职听允等情”。(《东江疏揭塘报节抄》卷7《崇祯元年四月二十八日塘报》)

    五月初一日,毛文龙发塘“又据复州参将刘可绅报称‘汗王并八家达子,说称毛都督肯与我和,虽难凭信,今且要修路盖房,去迎他看’等因。卑职看据节报情形相同,初许讲和,放还来达,诱彼要人。奴亦怀疑,仍遣四达东来,卑职已绑押上船解京讫。奴子尚未知的耗,修路盖房,迎接卑职,是假意实做”。(《东江疏揭塘报节抄》卷7《崇祯元年五月初一日塘报》)

    五月初六日,毛文龙决定俘解金使,并上奏

    “新奴子有合于者,又有都堂大海者,俱素通文义,智勇双绝,奴倚为腹心。臣思姑与议款而诱其来,随遣马秀才等还。臣于是时望大海来,孰知奴亦重疑臣计,第仍遣马秀才等五人来谆谅密语,且钻刀立誓,而复馈臣以鞍马参貂等物,愿以来使为质,俟事成放还。夫奴最狂逆,而一求款于臣,此奴之巧,而臣固已窥之深矣!

    因借其愚臣者还以愚彼,而率不能售,是奴之不肯顷刻忘臣,犹臣之不肯顷刻忘奴,一着输赢,间不容发……其来词固多卑顺,然其狂悖处大不堪闻,臣安敢冒昧进呈御览。第恐无据,谨将其求款原文投递辅臣,应否呈览,辅臣当自有酌量也。

    其马秀才,在奴中杀掠辽民甚众,岛中人民见者,靡不切齿,甫就缚出辖门,而众已寸彎其rou矣。今止将夷目可可孤山一名,牛鹿三名,俘解至阙。其馈臣物件,除白马二匹,功赏官丁外,有嵌金马鞍二副,玄狐、岛貂、囤子各一件,人参十斤,并前貂皮十四张,逐一解进御前,仰祈陈俘告庙,用昭国法。臣非敢侈以为功也”。(《东江疏揭塘报节抄》卷7《崇祯元年五月初六日具奏》)

    通过对毛文龙塘报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崇祯元年春夏毛文龙与皇太极的议和往来,其实不过是毛文龙的诱骗之计罢了。

    如果毛文龙此时真的蓄意叛降,是因为被黄中色发觉才不得不解送金使以消除明廷怀疑,那么如何解释毛文龙屡屡将议和之事及时地上奏明廷呢?

    应该说,毛文龙采取诱和这样的手段是有其目的的。

    新皇即位,阉党失势,弹章累累,毛文龙迫切地需要立功來巩固自己的地位。

    但是此时的敌后战场已经完全被后金所压制,袭扰不成,招纳辽民不成,毛文龙根本无法在战斗中立下殊勋,只能通过其他的途径觅得功劳。

    毛文龙知道后金有意议和,决定以此设计,主动向后金投以和好的橄榄枝,诱骗后金国内的重要人物来岛议和,一边向朝廷汇报后金慑威求款,证明自己是“敌国之所畏”,“奴于毛帅已极恭谨”,即后金千方百计拉拢的对象,一边将来使绑献朝廷,宣扬自己的设计愚敌之功,并表明自己“不肯顷刻忘奴”。(《东江疏揭塘报节抄》卷7《崇祯元年五月初一塘报》)

    毛文龙的这个一石二鸟之计,其实质就是一种自重自固之术,一方面宣示自己举足轻重的抗金地位,潜台词是希望朝廷重视自己,否则将有倒戈之事,另一方面,藉以回击朝廷上的反对者。

    为了防止叛降的辽人马秀才(辽人通汉语)被解后向明廷拆穿他的谎言,就以民怨为由斩杀马秀才。为了证明自己绝非说诳,又将后金求款书信上呈,并俘解后金使臣,进献议和馈礼。

    不料,毛文龙的这一伎俩并没有起到预想的作用,明廷反倒认为这是藉敌自重的要挟。

    由于崇祯元年八月擅自拥兵入登莱,引起轩然大波,朝廷上弹劾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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