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_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1-0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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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1-06) (第3/17页)

  比中午的阳光清楚多了。

    何等的花容月貌。

    rou包子说:「对不起,我说了坏心眼的话,我……真不孝。」

    「对啊,你真不该,为什幺要说这些给我听?」大傻咕噜着。

    rou包子没说话,难得敞开心扉,她没勇气去再受伤害。

    大傻从车上捡回皮带,说:「要是我同情你了,那怎幺办?我还要每晚干到

    你腿软啊!以后不准说!知道吗?」

    嗖……

    啪!

    皮带打在rufang上了,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

    rou包子惨叫。

    嗖……啪!

    嗖……啪!

    嗖……啪!

    皮带在煤矿山上不断的挥舞,胸前两颗rufang没有停止弹动。

    rou包子脸容扭曲,却没有哭,她在失去双手后就发誓不会再哭了。

    第二天,rou包子被工头惩罚了,因为车子上的煤沙很明显的减少了,工头不

    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时弄泻的。

    工头把两枚一吋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是脚掌正中间的位置。

    rou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还是必须拉车,必须踮起脚尖拉煤车。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来回拖拉车子,没有人发觉她脚底插了两杖钉子,也没有

    人发觉她身上被皮带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随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

    都抹黑了。

    其他工人经过时也是习惯性地往她rufang抓捏,用力得非让她不叫出来不过瘾,

    可是,她再没有叫过一声,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知道即使流泪,也没有一双手

    可以拭去泪水。

    每晚,工人们吃完饭就会走出去轮jianrou包子。

    她腿连坐下来都没机会,现在连平放脚掌都成问题了,但男人们还是会把粗

    壮的身体压在她背上,猛力冲刺。

    不管她拉车拉得多累,工人们都毫不在意,这是他们生活中唯一的女人。

    有些男人家中有妻子,但他们不会视强jianrou包子为出轨,rou包子只是自慰器,

    他们只是用这东西来自慰罢了。

    大傻也跟人群一起使用着rou包子,自从那晚之后他再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两星期后的一晚,因为下着滂沱大雨而没有人走出来强暴rou包子。

    浸满雨水的一车煤沙比平常更沉重。

    rou包子觉得,能在雨水沐浴中入睡,也是很不错的事……

    「唔!」

    突然车上一沉。

    rou包子看不到谁上了车子。

    「来,去山顶。」

    是大傻的声音。

    rou包子低下头,说:「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吗?」

    大傻说:「我想继续听你的故事,然后鞭打你,走吧。」

    煤车冒着雨再次爬上斜坡,这次是她经历最艰难的一次拉车,车子浸满滂沱

    雨水,还坐了个人,她的脚底又插了钉子。

    她的眼睛在雨水拍打下死劲地撑开。

    大傻看着她努力苦苦前进的样子,一拐一拐的不知为什幺就让大傻入迷了,

    想回来她也是唯一记得大傻名字的人。

    「你叫什幺名字?」

    rou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脚步。

    周遭听到的只是雨水声。

    然后她小声答道:「我叫可宁。」

    (二)从鞭子传来

    山顶上,rou包子规规矩矩地站在崖边,大傻已经拿着皮带坐在她面前了。

    雨势很大,远眺整片变成煤场的山野很是壮观,彷彿把整个世界也拉下纺纱

    一样。雨声是世上最宁静的东西,此刻只有大傻和可宁听得到对方的声音。

    大傻吸一口气,又吃到雨水了。

    「呸啊!原本以为淋雨是很爽的事,淋个几小时却会喘不过气的,好像密集

    恐惧症一样。」大傻睁不开眼睛地说。

    她看着地面,没有答话。

    大傻继续说:「有看过第三集吗?最后的整个场面都

    是雨水,光是看都觉得窒息了,真正感受还是次。」

    她连应一声也没有。

    「你不可能看过,电影院不会许煤头车进入的,哈哈哈……」

    啪!

    大傻愤怒的挥打腰带,打在她rufang上。

    那双诱人得成为了她名字代号的rou包子一晃一晃。

    「喂!哑了吗?这东西,说句话啊!」

    被打了,rufang痛得发热,脸容却没有扭曲。

    「磊健先生既然只想把我当是rou玩具,又何必找我谈话呢?」

    那晚她说了自己的事,结果被大傻打了,狠狠地一鞭一鞭挥下去,rou包子记

    得很清楚。

    rou包子语气没有什幺感情,很平淡,并不是那种顽强自傲的女性。她声音轻

    弱,纵使说话起来多坚强也好,虚弱的声音也出卖了她。也单单是说话透出的腔

    音,已经单薄得像少女一样,单薄得像她身驱一样。rufang很沉重,身体却那幺薄。

    不带感情的话语,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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