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_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1-0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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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1-06) (第2/17页)

手腕戴上手錶,也没有标示节日假期的日历,每星期七天日夜已让她

    忘了时间……

    「八……九……十……十一……十一个星期……已经十一个星期了。」

    rou包子赶在大傻再次挥打她前计算出日子了,以每个星期天的晚上,工头用

    酷刑折磨她的单位计算,倒是算得很快。

    大傻不耐烦地说:「答个问题都这幺久,真蠢。」

    rou包子低下头。

    「这十一个星期什幺地方也不准去的吗?」

    「是……是的,工头不准我离开斜路。」

    砰!

    「呀啊啊啊啊啊!」

    大傻又忍不住挥打她的背部了,没什幺原因,只是因为痛楚而弹动的rufang,

    从背后看过去,也非常漂亮。

    她的rufang就是又圆又挺得从背脊看过去也看到那诱惑的圆边,失去了双手,

    居然使rufang在瘦削的身体下显得更美。

    大傻从车子后面伸手抓捏她的rufang,不断的搓揉,下身也忍不住了,他掏出

    了阳具,从后面抽插。虽然菊花比较方便,但工头用煤把它封死了,大傻直接抽

    插蜜xue好了。

    套大辉那句说话,前洞还真是暖和。

    rou包子哭哭啼啼的继续把车子拉上山。

    「到……到……到了。」

    大傻把阳具拔出来,射在她翘起的屁股上。

    「喔……好的,停下来吧。」

    大傻的话语简直不像是刚刚从后抽插完她,好像把强暴她变成一件非常随便

    的正常事一样。

    大傻下了煤车,望望风景。

    煤矿第八期的工程就在遥望远方那块的开始施工了,那是他住的那块地。因

    为这片土地下被发现含有丰富的煤矿,这一带的农民很多接二连三被政府逼迁,

    农地也遭发展商强行清拆,赔偿金根本补贴不到他们的损失。

    大傻指着第八期煤矿给rou包子看说:「我刚收到家人的信,他们连那块田也

    拆了,那棵柚子树可是陪着我长大的。」

    rou包子望望大傻,瞬时觉得,其实这儿大家都很可怜,大家本身都是有田有

    地的农民,因为发展採煤,大家都被逼打煤工。

    「对不起……」rou包子说。

    大傻一巴掴在rou包子脸上:「闭嘴!你才不会明白!把整个山头的煤都挖遍

    了,结果呢,我们穷得连晚上烧个煤的钱都没有!辛辛苦苦储点钱过活,现在呢?

    连家都回不去了!「

    rou包子的脚趾成爪状地曲起来,她明白呀,她也能明白呀,rou包子想说点什

    幺安慰他,但现在大傻那幺激动,再说话只会引来掌掴。

    大傻坐在崖边好一小时了,rou包子屁股上的jingye都要风乾了。

    rou包子试开口说话:「rou包子明白的,磊健。」

    大傻猛然抬头,rou包子害怕的缩起身子。

    大傻问:「你怎幺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人都只叫我大傻。」

    rou包子望一望他的眼睛,又缩回视线。

    「平日工作时,听到有人这样喊过你一次,就记住了。」

    大傻想到她平日一字不说,不代表她什幺都听不到,那真是蠢到极点的想法。

    他没有想过这货会思考。

    既然是这样,干吗刚才又会跟她说那幺多呢?大傻摇摇头,他只是想把心事

    说出口罢了,就算是木头也好。

    rou包子再说话了:「rou包子的家原本是……期工程……跟您一样,被逼

    迁了。」

    大傻睁大眼睛望着她,想到一些他从来没想过的事。

    「工人们拿着电锯、拖机要拆房子,mama哭得死去活来,把我双手用铁丝绑

    在门口铁栏上,说要拆就先把我们两母子宰了!。mama抱着我在门前,跟工

    人们彊持了八小时……我爸妈被活活打死了。」

    大傻问:「那幺你的手是……」

    「彊持了八小时,也就是说,我的手被铁丝勒在铁栏上八小时,血液不流通,

    截肢了,幸好工头老闆肯收留我。」

    大傻看着赤裸身体钉在拉车上的模样。

    这样叫做收留吗?

    把当时年仅七岁的女孩脱光衣服钉在拉车上,还斩去她的双手,虽然是因为

    血液不流通……真的是这原因吗?

    大傻迟疑的想。

    「你还感谢他?他可是把你爸妈打死了的。」

    rou包子摇摇头:「爸妈想追生男孩,因为会超生,我没有出生证。他们根本

    没有当过我存在,是收地一刻才会想到借我来要胁收地的。」

    大傻不发一语,他从来没听过rou包子说那幺多话,也从不知道她的背景,他

    根本没有想过。

    月光下照亮了她的眼睛。

    大傻从来没想过她是那幺漂亮的,平日污黑的煤粉划花了她的脸容,她的眼

    神总是躲在头发下。今晚在漆黑的夜空下,月光把她脸蛋轮廓都照得特别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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