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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怎么,小熠不想做爸爸的小狗了吗 (第3/3页)
“你在十岁那年写:和爸爸睡在一起真好,可以在半夜偷偷亲他的嘴角……” “呜呜——”陈熠抓住前面的床柱,手指用力到痉挛。 “啪—嗖—!!”又是一鞭,从蝴蝶骨扇过,一直延伸到腰侧,艳丽的红痕浮起,他挣扎的姿态都漂亮得不可方物。 “十一岁,你写:爸爸的手好温暖,想一直牵着,永远永远都不放开。” “啪!!” 皮带下移,落在他的臀部,臀峰像被劈开的山谷,瞬间隆起一道鲜红的沟壑。 “你说,要一直和爸爸在一起,喜欢爸爸惩罚你。因为爸爸在乎你,才会对你施加疼痛……” 陈熠胡乱地捶着床,双腿被陈瑾棠轻易地压住软绵绵地使不上劲,他哭得惊慌而绝望,好像回到了第一次和养父上床。 满背鞭痕,满身痛苦,满心疲倦,却又暗自窃喜。他阴差阳错,却得偿所愿。 那般卑劣的心思还历历在目,陈熠难以面对,他挣扎着回头,可领带牢牢地蒙在眼睛上面,他无法捕捉陈瑾棠的表情,喜怒。 “求求您,不要再说了。” “我错了……”他颤抖着认输,心灰意冷地承认自己从小就对养父怀有龌龊背德的想法,他堂而皇之地写进日记本,试图以此来勾引他的养父。 却不料,被陈瑾棠的亲生儿子撞破。 一场隐秘不伦的暗恋以陈章的不耻和羞讽告终,陈熠惶恐不安,想和陈瑾棠撇清关系,却触犯了他的逆鳞,两人的关系在那一晚变质,彻底走向不可挽回的方向。 “想和爸爸zuoai,皮带勒在你的脖子上,像一条项圈,你是爸爸最忠诚的小狗。” 陈瑾棠取下他眼睛上的领带,用皮带箍住他的喉咙,扯着往后,对视后问他:“怎么,小熠不想做爸爸的小狗了吗?” 陈熠艰难地看清他的脸,黑沉的眼底像一潭深渊,总是轻而易举地吞噬他的一切反抗,把残忍的真相剖开在他面前,逼得他除了跳下去,再无路可走。 “爸爸,”陈熠摇头,呼吸艰涩,“对不起。” 他无法面对陈瑾棠让人窒息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如果陈熠多看了一眼天空,他会敲断陈熠的翅膀,陈瑾棠不介意养一个四肢无用头脑空空的废物,他会亲生扼杀陈熠所有生长的机会,让他不得不只能选择呆在他的身边。 从灵魂,到身体。 “小熠,乖一点,才能少痛一点。”陈瑾棠亲亲他汗湿的头发,把早已勃发的rou刃插入拥挤的甬道里,长鞭直入,破开紧致的后xue,肆意地鞭笞着每一寸娇弱的嫩rou,近乎捅穿喉咙的恐怖快感让陈熠失声,他红着眼落泪,颤抖着倒在陈瑾棠怀里。 喂过药的身体要命的柔软,xue里的媚rou活了一般吸吮缠咬着陈瑾棠的roubang,“啪!!”陈瑾棠大力掌掴圆润的臀rou,让他放松,臀rou上布满皮带的印子,被巴掌重重覆盖,陈熠更加紧绷,绞得陈瑾棠也吃痛,额上青筋暴起,伸手去扯他的乳夹,才让陈熠吃痛xiele劲,roubang得以 畅快地在嫩xue里抽插起来。 “呜啊~不、不要!!呜太快了……” 陈熠低声求饶,哭声被凶狠地顶撞成支离破碎的调子,含糊又嘶哑,夹杂着陡然高昂的哭泣声,陈瑾棠故意往他xue里凸起的那处顶,剧烈的快感飞速叠加,roubang破开层层紧致的嫩rou,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陈熠被如浪潮打来的快感折磨得说不出话,被陈瑾棠玩弄过的舌尖收不回去,搭在唇上,涎水缓慢黏腻地往下淌,堆在锁骨窝里,整个人都狼狈不堪,散发着yin靡的气息。 “嗯呜……不——求求您——呜、呃太多了……” 陈瑾棠勒紧皮带开始射精,jingye仿佛guntang的液体灌进身体里,陈熠被烫得直哆嗦,他的丝袜全湿透了,双腿磨蹭怎么也使不上劲,脚背绷紧成一条线,十指蜷缩,小腿不停地发出痉挛性的颤栗。 呼吸受阻,陈熠眼前发晕,张着嘴却喘不上气,窒息的快感几乎淹没他,要将他带到海底,任凭风浪侵袭,他都软绵绵地没有逃脱的力气。 终于,一阵阵发晕的意识有了喘息之地,舌尖被缠住,来之不易的氧气被掠夺,又被加倍灌了回来,陈瑾棠吻他,像要把他嚼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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