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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怎么,小熠不想做爸爸的小狗了吗 (第2/3页)
,施于疼痛,让他忍耐,言语的挑逗,让他难受,一边给他绵长的折磨,一边赐下羞耻的快乐…… 哪怕是陈瑾棠要求他自慰,他也从未在自己手上释放,是陈瑾棠的眼神、他或严厉或倦怠的命令、他手上随意的动作,甚至是对他点点头,都是陈熠在性事上的枷锁与钥匙。 他被陈瑾棠完全捏在手上,因此才会万分恐惧地想要逃离。 “想见爸爸吗?”陈瑾棠旁观他的无措与情欲,冷静地发问。 “想。”陈熠不假思索地回答,又摇摇头,急促地去扯脖子上的项圈。 陈瑾棠摁住他的手,声线紧绷:“知道见到爸爸意味着什么吗?” “宝贝,你被爸爸抓住了。你逃不掉了。”陈瑾棠一字一句宣判,目光凌冽幽深,像一座不见天日的囚牢,要将他的猎物永远困在里面。 陈熠听不懂这么复杂的话,他双眼红得近乎妖冶,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诉说着他对陈瑾棠的心声:“我好爱他。” 爱到丧失理智,爱到可以原谅他做的一切,爱到不得不离开,因为再不离开就会注定万劫不复。 陈瑾棠的手此刻就放在他的喉咙上,他说这话的时候胸腔和心脏共鸣,喉结滚动,轻易得像在撒娇,他痴缠着跟随着陈瑾棠的目光,充满依赖和渴求,像是全然不知危险的来临。 被药物折磨得精神都崩溃的人显然不清楚,他这样一句话引发了怎样的山崩海啸,陈瑾棠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停滞,再也没有什么能压住海面上的惊涛骇浪,冰山的一角被毫无防备地撞击,底下积攒数千万年的寒冰猛然裂开巨缝、无声而迅速地崩塌,漫上来的风暴刹那席卷整个海面,黑沉的海水势必淹没日光。 他怎么可能会再放过陈熠。 陈瑾棠强迫他对视,呼吸灼烫,双眼遍布狰狞的血丝,看起来异常恐怖,陈熠本能地觉得害怕,陈瑾棠却不给他逃的机会,一把扯下他那根劣质项圈,对准脆弱的咽喉,凶狠地咬了下去。 陈熠仰头,如陷在滩涂上的幼鸟,被凶猛的鹰隼捕获,尖利喙贯穿他细嫩的喉咙,他发出破损的尖叫,在巨大的阴霾压迫中迎来窒息般的恐惧。 陈瑾棠蒙住了他那双熠熠发光的眼睛。 齐臀的短裙被一把扯下,黑色半透明的圆点丝袜裹在他修长笔直的腿上,难耐地蜷缩起来,双腿交缠绞紧又因无力虚弱地发抖。 称得上极致的诱惑。 陈瑾棠喉咙发紧,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让养子脱下这件别人给他穿上的东西,而是取下他大腿处的夹子,转而夹在了胸前。 “唔啊!” 陈熠无力地挣扎,如同被抛上岸的鲛人一般尾巴扬起夸张的弧度,想把那两颗啮齿状的凶器甩下去,但陈瑾棠搂住他柔韧的腰肢把人往身边揉,膝盖嵌进他不停摩挲交叠的长腿,上身前倾,强硬而有力地压住他。 强烈的成熟男性气息覆盖笼罩,侵略性十足,陈熠被压制得不能动弹,混沌的脑子因剧烈的疼痛得以让理智稍稍回笼,他发出细微的呜咽,领带很快浸湿,他的颧骨也在磨蹭中红成一片,散发出无声的诱惑来。 男人狰狞guntang的性器抵在他的小腹,陈熠不可控制地发出战栗,那热度仿佛烧灼的硫酸要直接在他肚子上腐蚀出洞来,肆虐地尽情搅弄他的内腑,自残的念头一冒出来,陈熠一瞬间恍惚,双手紧紧插进陈瑾棠的后背,十指颤抖着,在他背后剜出了一个个鲜血淋漓的小洞。 “爸爸……” 哪怕知道是药物作用,他还是难受得想要痛哭。 “爸爸要惩罚你。”陈瑾棠不在乎背后的伤,抽出皮带,对折。 “陈瑾棠,”陈熠哭着叫他,“我没错……” “错了,宝贝,从你写下那本日记开始,就错了。”陈瑾棠温柔地吻他的眼睛,拧着他的胳膊将人翻了过来,脸砸进柔软的枕头里,腰臀后背全部裸露在他面前。 “呜!” 蛮横地翻身让坚硬的乳夹重重磕在床面,尖锐的剧痛从rutou扩散,震颤整个胸腔,陈熠痛得尖叫,发出幼兽濒死的哀嚎。 陈瑾棠的皮带在这个时候毫无怜惜地落下,裹挟赫赫风声,狠厉地贯穿在光裸白皙的背部。 “啪—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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