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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老攻竟欲将酒瓶塞入我后xue (第2/3页)
都被宁昱琛给用到了曹州的身上,准确来说,应该是曹州的“里面”。 那曾经xue口被一只完整的手伸入握拳的痛楚还历历在目。 而如今,却是要被一整个酒瓶给强制性地交合,不痛肯定是假的。 所幸宁昱琛还有点循规蹈矩的慢动作,将瓶头给慢慢地伸入进后xue,直到和粗壮的一头相堵。 曹州咬唇咬得发白,本以为这就结束了。 却没想到宁昱琛还在继续,竟还在试图将整个酒瓶给全部塞入! 曹州难受得连脚趾都紧绷在了一起,手指更是在粗糙的地面被磨得鲜红一片。 这种酒瓶的瓶头很长,甚至和宁昱琛的性器有得一比。要是将全部酒瓶都给伸入,曹州恐怕都会非死即残,更别说那瓶尾还有那比拳头都要粗壮的一头了。 宁昱琛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虽然他停止了继续深入,但想让他就这么简单放过,那也必是不可能的。 只见他手握着粗壮的一头,盯着曹州体内的一个点,慢慢地将瓶子移出一点距离,然后快速一撞—— “呃…”曹州脸色一变,喘气的频率变快一倍不止。 宁昱琛就这么拿着酒瓶当作他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那个敏感的地方,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弄得曹州不住地前倾呻吟,手指抠地。 后来宁昱琛换了一瓶有酒的。 他直接打开瓶盖就捅进了后xue,里面的酒液都被纷纷从xue口处倒入进了曹州体内。 这还没完。 最后,竟用一个活塞死死地堵住了xue口的洞,让酒液流不出来,也让曹州沦为了装酒的“酒瓶”,不得开封。 直到被塞了一夜之后,宁昱琛才给他疏松“管道”,将酒给全部倒了出来,长了好一番记性。 这就是他们之后这半年来,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发生的事情。 曹州从未放弃过报仇,宁昱琛也从不会心慈手软地轻易放过他。 他们有时候甚至可以待在牢房里一天都不说话。 因为彼此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他们也都不是什么开朗的性格,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而眼看半年的时间稍纵即逝,离出狱时间越来越近时,两人的模式也悄然发生了改变。 宁昱琛的性欲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最后一个月,几乎每日都要七八次以上,好像硬是要折腾得曹州昏死过去才好。 而在这段日子里,与曹州的期盼心态截然相反的是,宁昱琛愈发的孤寂与消沉。 尤其是每每情事之后,曹州都能够见到他坐在牢房的大窗边,抽咽喝闷酒的情形。 那双时常冷戾的眼眸望向窗外时,说不出的黯淡与挣扎,仿佛在钻牛角尖般思考着很伤脑筋的问题,且争执不休。 曹州一点都不想知道宁昱琛在挣扎着什么,他现在只盼着时间一天天到临,只盼着能从这个鬼地方早点出去。 就算在他出去之前杀不死宁昱琛也已经无所谓了。 他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里哪怕一秒钟。 曾经混吃等死的地方,成了他如今拼了命也想出去的地狱。 至于那出狱之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是宁昱琛狼吞虎咽般的凶猛,也是曹州最后孤注一掷的顽抗。 他在激烈的动作与浓厚的血腥间仰头咬破了宁昱琛的脖子。 只是这回的宁昱琛没有还手,也没有任何病态的恶趣味举动。 他只是牢牢地拽住曹州的肩膀,像是往死里折腾,以连床板都要承受不住的幅度,疯狂索取。 “曹州,你明天就能够出去了,可我却要困在这里一辈子。” 宁昱琛又开始胡言乱语,“真是羡慕你啊。” 曹州看着宁昱琛这副年纪轻轻的模样,吞吐道,“为…为什么?” 这已经是曹州第二次询问到宁昱琛身上了。 虽然不得不说,在听到宁昱琛要关上一辈子的时候,他有些幸灾乐祸,甚至于这个询问,也只是他杀不死这人的自我安慰。 可这回宁昱琛的回答依旧牛头不对马嘴。 他也深深地在曹州的脖子上咬上一口,鲜血淋漓。 曹州迷迷糊糊间,只听见宁昱琛一字一句地凑近他的耳边,回答道,“因—为—你—” …… 出狱的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可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股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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