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塔尼亚的花楸_艾伯纳的实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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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伯纳的实验 (第3/3页)

声称城堡里的一个叫安格斯的骑士强jian了他的女儿,而根据法律,安格斯要不娶了女孩,要不给一袋银子做赔偿。父亲问骑士怎么选,他说“我才不会娶那个胖的跟猪一样的姑娘,她自己贴上来的,我也不会赔钱的,谁都知道酒馆里的姑娘全是sao货。”可 那天晚上科拉告诉我,安格斯跟哥哥炫耀说破处的时候姑娘叫的像只小老鼠,一直求他不要。总之,安格斯得到正义,老板得到一顿鞭子,“你得到正义了吗?” 父亲问。老板跪在地上咬牙切齿的说:“是的,陛下。。”

    就像在黑暗里抚摸过毛皮,虽然看不见,但你总能敏锐的察觉到柔软毛发间的沙砾。恨意也是如此,埃斯特班会像老板恨安格斯一样恨我么?在他眼里我会不会只是另一个粗鲁傲慢的人类?想到这儿我难过的抱着膝盖发呆,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可又因为想到埃斯特班正被锁在地牢里开心的没法哭泣。就这么左思右想混混沌沌的挨到太阳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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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伯纳的塔楼常年锁着,没有允许任何人都不可以接近,塔里的人也不能出来,比起客人更像个囚犯,可他似乎不太介意这一点,也许巫师们都喜好安静吧。

    塔楼的地下室散发着淡淡的血液泥土腐味儿,两个不算太大的铁笼子并排摆放,左边的空着,右边里面蜷缩着一只赤裸的拉弥亚,头上罩着布袋子,听到脚步声后有气无力的挣扎了一下,拽的铁链刷刷作响。

    艾伯纳深深的鞠了一躬:“陛下,您会对我的发现感到兴奋的。”他说着侧过身子,露出绑在椅子上的男人,垂着头,浑身赤裸,脖子上拴着铁链。

    “这是百夫长昆图斯。” 他说着,示意我走进观察。

    浅金色头发很脏,像枯黄的稻草,我翻开眼皮,惊讶的看到竖着的瞳仁,这是个拉弥亚。

    艾伯纳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这就是为什么赫克托没发现情人是个拉弥亚,他们可以自由的在人体和蛇形里转换,尽管还不能确定,但我猜测过多进食人类的食物会让维持蛇形变得困难。”

    “您看。” 他说着用炽热的烙铁按在昆图斯的脸颊上,几乎在同一时刻,铁笼里的拉弥亚也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他们甚至可以实现短距离的知觉共享。”

    昆图斯一侧脸颊又红又黑,血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蜷缩成一团的脚上。眼睛又黄又亮,像野兽一样充满仇恨,死死的盯着艾伯纳的脖子,“有一天我会砍了你的jiba。” 他说,吐了口红色的唾沫。

    艾伯纳撸起袖子,露出精瘦有利的小臂,重重砸进昆图斯的小腹,同时向上顶了顶。我看得出这下用了蛮力,因为黄眼睛拉弥亚连人带板凳向后翻去,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呻吟,艾伯纳还不罢休,直接用麻绳劈头盖脸的抽打,昆图斯不能挡也不能躲,只是叫骂,很快胸部就出现了几条鲜红的血印。

    我冲上去抓住艾伯纳,发现他力气大的惊人:“停下,你不是说想研究它们?毕生心愿活捉一只?”

    艾伯纳兴奋的时候鹰钩鼻更明显了,他擦了擦汗,又摔了一鞭子,“就像所有动物,你得让他们知道谁是主人。”

    “他们会恨你的。” 我听上去像个童话故事里的村姑,可还是控制不住:“他们会怕你,你会后悔的。”

    艾伯纳气喘吁吁的停下来,难以置信的说:“天,你可真是小姑娘。”

    “需要我提醒你,这个小姑娘可以随时把你的头挂在城墙上么?”

    他愣住了,扑哧一下靠着墙笑出了声,“抱歉,陛下,” 艾伯纳强忍住笑意说,“我只是想说,小姑娘才会天真的以为俘虏和主人之间是平等的。最坚固的锁链才能困住这种野蛮的生物,爱和恐惧。告诉我,哪一个更简单?当然是恐惧了,是的,他们肯定会咒骂,会反抗,但鞭子可以抽掉憎恨的勇气,很快拉弥亚就会变成小羊羔。您去试试就知道。爱?这种复杂危险的情感,我不认为动物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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