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塔尼亚的花楸_艾伯纳的实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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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伯纳的实验 (第2/3页)

于是我又撕下一片蛇皮,黑色的鳞片上顿时露出一条两指宽的猩红嫩rou。鲜血淋漓,变得湿滑难以握住。

    “埃斯特班,”他抽搐着,低声说,“我叫埃斯特班。”

    埃斯特班,我细细咀嚼这个名字,把每一个音节,每一个字母拆开,碾碎在牙缝。童年所有无眠的夜晚有了名字,梦中缠绵潮湿的爱情变得清晰。埃斯特班,情欲的果实上如今铭刻着这个名字,我紧紧压在他的背上,下体只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分享彼此的每一次喘息起伏。舌尖轻轻舔过伤口,蛇血特有的涩感冲进喉咙,一如那个灰暗的冬日里赫克托抢来的食物。

    “很高兴认识您,埃斯特班。” 我扶他坐直。“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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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斯塔尼亚地下水资源丰富,甚至有几处温泉,某一任酷爱享乐的国王某天突发奇想,在靠北边的柏叶塔楼下修建了一处地下温泉浴室。静谧无人,除了打扫的女仆,只有城主可以享受。

    因为拉弥亚的特有的修复能力,埃斯特班的尾巴已经痊愈,随着波纹在水里摇摆,那是世界上最自然优雅的动作,他趴着在水池边,露出白皙赤裸的后背。

    尽管看上去瘦弱,埃斯特班终究是一只成年雄性拉弥亚,力气很大,极力挣扎着不愿脱下长袍。我没有言语威胁他,只是同样用力的rou搏,悄悄享受肢体接触时滑腻冰凉的触感。我们奋力而安静的打斗着,直到我凭借双腿的优势爬上水池,把他按进水里。尖利的指甲划破手臂,水里飘出几缕血丝,埃斯特班不再推搡,开始示弱,吐出泡泡,我不为所动,用力往下按了几分。

    他重新浮出水面的时候被呛的半死,肩膀前拱,整个人不住向池底滑去,眼圈因难受发红。

    我拽着衣服的后颈,用匕首笔直切下,发出嘶啦嘶啦的声音,最终这团黑色的湿布被吧唧一声丢在了角落。

    埃斯特班伏在池子边上,任由水流冲刷头顶泡沫,我把他的头发向后抹去,露出额头,惊讶的发现竖直瞳孔的眼珠上覆盖了一层乳白色的薄膜,瞬膜,艾伯纳说过的。 我张开手指小心翼翼丈量埃斯特班的身子,指尖接触到后背的一刹那,他像被电击了一样捂着脸轻轻颤抖。一个,两个,三个,,,骨节比起人类的脊椎更细更多,和皮肤相连的鳞片颜色较浅,逐渐变深,上半身也并不与人类完全一样,手腕,肩窝,肋下依然生着小范围的鳞片。

    囫囵吞枣的贪食只会让享受的过程变得索然无味,暴殄天物。我收回手指,小腿浸在水里,轻轻晃动,“埃斯特班?”

    他一动不动的,轻轻的说,“是” 。

    “芙兰卡死了。”

    “我知道,” 声音有些发抖,但并不算太悲伤。“如果她还活着,我不会在这里。”

    无名的怒火在心里燃烧,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是恋人么?芙兰卡和埃斯特班,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到芙兰卡的场景,那个死在我手下拥有丰满白嫩的胸部和明艳逼人美丽的女王。我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刨根问底,但又害怕听到真相说自己已经错过了头茬鲜花。如果我科拉身上学到过什么,那就是心有所属的女人一文不值,男人会利用爱让公主变成女仆。“绝对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对他们感兴趣。” 她说着把手帕折成一个精巧的形状,模拟扇子,遮住脸浅笑,“女人最大的魅力是神秘感和矜持。”

    于是我又一次揪着头发把他按在水里,默数了一百下,直到一长串气泡浮出水面才松手。他呛的拼命咳嗽,水从鼻子里流出来,混杂着唾液弄的满脸。

    “第二课,除了是或不是外,不要随意聒噪,没有人在意你的想法,听懂了么。”

    埃斯特班吐出一口清水,呼吸凌乱,“是的,陛下。” 他说着闭上眼睛,满脸隐忍的痛苦,手指掐进掌心,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起一个曾请求父亲主持公道的酒馆老板,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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