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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身上也要疼得嗷嗷叫。有几人受不了他这不讲道理的烂脾气,本身拉他入伙就图占他点便宜,而展放总是捂紧了荷包,给自己花钱大方,给别人就吝啬得紧,几番来回,这几人便不再来了。倒是有个名叫高惭的高个儿青年坚持常来,与展放还算投契。展放跟他出去玩过两次,对方倒是挺洒脱,也不叫展放掏钱,钱多,就请展放下馆子,钱少,就请他吃路边摊。展放也不占他便宜,这日就请高惭去青乐坊玩。青乐坊有戏院、教坊,还有赌坊。来这的人多是来吃酒看戏应酬。进了一家教坊,展放要了间包厢,两人喝着水酒看着歌舞,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半晌,高惭按耐不住好奇,问道:“展弟,观你岁数不大,细皮嫩rou的富家小少爷一个,缘何一人离家背井来到这辛武城?可是父母亲族出了什么变故?”展放端着酒盏的动作顿了顿,摇摇头嗤笑一声,“还能为何,就是想出来独身闯荡闯荡。”“说到这,高兄,我还不知你是作何营生?”高惭知道展放没说真话,他也不在意,听到展放的话,眼神闪烁,顿了许久才压低声音回道:“展弟,你我相交已然不短,哥哥不和你来虚的,给你个实话,我乃是辛黎山飞虎寨的人,哥哥不才,才升至一个小头目的位置……”展放眼神倏地一变,“飞虎寨?”山匪?!高惭点头,没看出展放有排斥,便继续凑近了跟展放说话。说起来,高惭也是个可怜人。他幼时家境不错,家里在辛武城最繁华的地界还有间店铺,虽说不至于暴富,但是每日盈余不少,一家过得齐乐和美。家里富余,还请了下人,高惭的爹渐渐染了些坏习惯。其一就是,让人带着去赌坊,染上了赌瘾。赌瘾渐大,一来二去的家中入不敷出,到最后为了还赌债,不得不卖了店铺。高惭的爹此时也醒悟过来,发毒誓再也不赌了,可是没过两天,却死在了赌坊里。仵作验了尸,说是赌的过程中大急大怒所致。可是高家人却不信,因为高惭爹别的不说,那人极为重信,从来没有违背过诺言,且当时他发的毒誓可是拿着家人发的,高家人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会毁诺。哭过闹过,仵作始终没有二话,高家人无法,只能敛了尸首回家,与此同时,一张摁满手印的欠条被赌坊的打手拿着过来要钱。……“总之就是这样,家中宅子没了,父亲去了,母亲投缳自尽,祖父祖母受不了打击不到一年也纷纷去了……那时我不过才十岁。”“后来我就碰到了飞虎寨大当家,他帮我还清赌债,又给了我口饭吃,就这么长到了这么大。”“只是……这些年我一直觉得我父亲死得蹊跷,便接了大当家的令,前来这辛武城当个小头目,边搜罗些好苗子,边查探当年案情。”展放听到这就彻底明白这高惭什么目的了。果然,高惭惭愧一笑,为展放斟了杯水酒,用赔罪的口吻道:“其实展弟第一天到辛武城,我就起了结交的心思,观察了你几日,觉得你我兄弟二人颇为投契,而且展弟武艺高强,我大当家有惜才之心……”展放端起酒盏一饮而尽,打断高惭的话,“高兄所言我已知晓,且让我考虑两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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