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没有花_分卷阅读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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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9 (第2/2页)



    最重要的是,她不觉得他的触碰像其他人那么惹人嫌。

    他的体温永远是暖暖的,似乎比别人要高一些,有时走得离他近了,她觉得自己都能感觉到他在散发着一股暖意,像是一个小太阳,而这股暖意又好像蒸腾出某种好闻的味道,那么清新健康,像是刚洗干净晾在太阳底下的一块白手绢。

    陆晚云是个特别怕冷的人,但自从那次跟他一起坐过观光巴士以后,她就发现自己在他身边时总是忍不住要卷起袖管,好像被他的体温带得整个人都暖了起来一样。

    走进咖啡店,蒋一澈照例先陪陆晚云找好座位,看她坐下,才又折回柜台去买饮料。

    蒋一澈端着饮料回来坐下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纸笔,像小学生一样一笔一画地写了三个字:馥芮白,然后面有得色地拿给陆晚云看。

    陆晚云笑着对他竖起大拇指。

    他们俩第一次一起喝咖啡时,蒋一澈执意要去买饮料,问陆晚云要什么,陆晚云写下馥芮白三个字以后,他愣了一下,盯着她手机足足看了好几秒。

    他买完陆晚云才知道,他根本不知道馥芮白是个什么东西,甚至前两个字都不太认识,在柜台那儿对着菜单研究了半天,才战战兢兢地买回了一杯第三个字是“白”字的咖啡。

    “原来ftwhite翻译成中文这么复杂。”他很虚心地去查馥是什么意思,芮又是什么意思,还认真学这两个字怎么写,又问陆晚云为什么ftwhite要翻译成这么复杂的三个字。

    陆晚云答不上来。她只知道这三个字是音译的,而她也听蒋一清说过,蒋一澈对中文的发音不太了解,所有的汉字都是靠硬记字形认识的。

    后来每次喝咖啡时,默写馥芮白三个字就成了他们俩的一个无聊小测试。

    其实陆晚云更介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她观察了好几次,他每次一个人去点单时,都是开口跟服务生讲话的。想到他平时应该一直都是跟蒋一清说英语的,她就充满了好奇:不知道他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样的?

    可惜的是,虽然已经见了好几次面了,她还是没有机会听见他说话的声音。

    现在已经没有房子可看了,所以下一次见到蒋一澈,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不知道雨会不会从明天开始,一直下到明年。

    这个她最近唯一正能量的来源,大概就要跟她告别了。

    她心不在焉地喝着咖啡,看着蒋一澈把刚才写字的纸拿在手上,折了起来。

    他的手实在是很好看,手指比常人修长很多,指节也不明显,线条细腻流畅,折起纸来的动作简直像一首灵动的歌,陆晚云情不自禁地就一直盯着他将那张便签折成了一艘小船。

    他折完了,自己看了看小纸船,毫不在意地就准备把它捏做一团扔了。

    陆晚云一把从他手里抢过来,在桌上小心地按平了船身上的褶皱。

    他愣了一秒,接着便露出了笑容。

    她反而有点不太好意思了,把纸船往他那边推了推,他则又推回来,她便心领神会地打开包,仔细地把小纸船收进钱包里。

    蒋一澈低下头去,在手机上按了很久才送到她的面前。

    “天气热,我的合伙人也不会很快过来,我们过一段时间再看房,可以吗?”

    这么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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