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骨_分卷阅读5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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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54 (第2/2页)

顺的。若非是只爱书简混日,想来也当是个风流雅客。

只是史书不记,外家不晓的事,正是这起居注上的几笔秘辛。

观之便是秘辛之一,是梁斟梁酌两姐妹拿命保全的人,是唯一和这个国公府有牵连的人。

是雍国公唯一剩下的子嗣。

在座之人,除陆岐和不记事的谢陵外,皆知。

而赵祚却在这时,把观之带来这一府残垣前,看在别人眼里,说得出是重视,看在梁家那些个知情人眼里,便容易生了其他心思。

“是我让父皇带我来的。”观之迈了一步上前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泛黄的纸递了上去,纸周未生褶皱,想来是极其珍惜的。

纸下写着两行蝇头小楷:

窗前得杏,一树以蔽之。

遂将日日所思,千万情衷,尽托于杏下。

“母亲曾说,这方小笺当收好。待我大了,便拿来瞧瞧,总能懂的。”观之低眉说着,眉上生了愁色,“我这些年都瞧着,旧时以为是什么山盟,但母亲院中并无杏树。而前几日听世皇叔说起,这雍国公府上的杏树都给烧没了,想着可能……”

观之没将后话说完,谢陵从赵祚手前得过了那方小笺,不过瞥了眼,便传给了羡之。

毕竟他不是庙里的解签先生,自己脑子里的东西还没解决,如今要他解题,他更是有心无力。

待剩下三人传阅完,赵祚才开了口。

“信笺既是旧物,便莫轻易再拿出来。”叮嘱后,赵祚问道,“你如何想?”

“我想,母亲既说‘托于杏下’,那便挖开杏树瞧瞧?”

可惜谢陵记不得,也理不太清后来的事,如果他还记得一星半点儿,这笺便可能另有他解了。

“如何想,便如何做。”谢陵道。

这一句却惹来了羡之的侧目,他的眸光里似有什么在闪着光。

曾几何时,这个人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现在听来,好像隔了很久,细数来,也不过五年而已。

谢无陵教他和教旁人多是不同的。

对陆岐,他只在功课上提点一二;对观之,也不过三四言相授;只对羡之,从始至终,都是手把手地教,琴棋书画,筹谋算划,一样不落,考功课时,也多是出一民生题,问他如何想,如何做,到后来,也问他中间可会生出的岔子,如何弥补。

羡之年少时,也曾因为这些事烦过,到底年少轻狂。如今大了,知是非了,才恍觉不同。

谢陵感觉到羡之的目光灼灼地打在他身上有一会儿了,连赵祚都皱了眉。

这样下去,可能不太好,谢陵想。

谢陵抬了手,推了推羡之,道:“不想去帮帮忙?”

经谢陵这一番提点,他才向那杏树瞧去,见赵世、陆岐和观之正跪坐树前挖得起兴,可惜这处没了旁的工具,又是在谢无陵当初走后便封了院子,更是没什么趁手的东西来掘土,只能凭手挖了来。

羡之看了两下,从篱墙边上,捡了一方青瓦的碎片,也过去帮忙了。

大概这也是几位王孙最接地气的时候了,谢陵看着看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又突然咳了起来。

赵祚抬手替他拍着背,待他咳声渐息,才问道:“在笑什么?”

“三个王子和一个王爷挖着我院子里的树,”谢陵突然不知道要如何形容,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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