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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看向林母，“怎么了林女士，你生气个什么劲儿啊？”

    林母抬手重重地在林盼的头上敲了一个爆栗，“你说我生气什么，上次问你不说还没有吗，这时候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林盼有点心虚，强撑着回应，“惊喜……积攒一下才快乐嘛！”

    她还想补充点什么，就看到林母愣了愣，顺着她的视线，落脚点投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林盼后知后觉，用围巾围着紧了紧，脸有点红。

    她肌肤嫩，沈揽也爱埋在那里吮，稍稍用力就会留下痕迹。

    林母默了半晌，上来就揪起她的耳朵，“好啊好啊林盼，你翅膀硬了，胆子肥了啊！”

    林盼上次喜提揪耳朵还是在初中，偷偷摸摸地在家门前的小巷里烤玉米，烟熏地整条街都是烧糊的味道。那次不止是耳朵，她的屁股也被抽红了，十几岁的年纪，她也是知羞的，反正差不多被念叨了起码得有三个月。

    思及此，她想反驳，但想不出什么有效的理由来。

    林母恨铁不成钢，“眼珠子转什么转，别想忽悠我，你就告诉我，你俩做措施没？”

    林盼划过三条黑线，软着嗓子，“妈……”

    “别想耍赖，也别撒娇，做了没？”林母手下的力道加重。

    “做了做了！每次都做了！”林盼几乎是羞愤地吼出来的。

    林母瞥了她一眼，“脸红什么？你可别搞什么未婚先孕那一套啊，在这事儿上面，女生要学会爱惜自己，婚前必须做措施。”

    “他再好，再哄你，你也得保护好自己，听明白了没！”林母见她在那里站着无所谓的样子就来气，声音越说越响，音调拔高，渐趋响亮。

    林盼拉了拉她的袖子，“不用担心了，他每次都做得挺好的。”

    和自家母亲讨论这个话题，林盼觉得有点糗，橘子也不吃了，就在这时候，林母又开始念叨，“抬脚，我给你扫橘子皮。”

    林盼：“……”

    然后她看到林母利落地收拾好她不小心散落的橘子皮，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措施也不是万分保险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们平常也节制点，你脖子都这样了。”

    节制点……节制……

    林盼不知道其他情侣，但她和沈揽也，确实不怎么频繁，特别是临近毕业，各项事宜逼得紧紧的，哪儿能向以前那样疯玩。

    她想了想，又说，“妈，我有分寸，我又不傻。”

    林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谁说你傻了，自己挖个坑跳了，我都替你脸红！”

    “那你现在马上表演一个脸红！”说完，林盼看林母又要喋喋不休，手疾眼快塞给林母一瓣橘子，杜绝继续被念叨。

    ·

    林盼家不大不小，本来家里就两个孩子，房间也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