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生怕齐天伟看中了自己的住处,那些本来打算去齐天伟面前挑事的嫔妃,最后只得将这口气给咽下,继续与齐天伟装好姐妹,齐天伟的小生活过得还挺滋润,只是与杨妃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齐天伟搬进碧溪宫之后,朕并没有向之前那样夜访碧溪宫,看来只有某个人与某座宫殿对应的时候,才会触发某种神通。
很快就到了朕秋猎的日子,九皇弟说他还要过几日才能回来,恐怕是赶不上这场盛事了。
朕是无所谓的,少一个人少两个人对朕来说都是没什么差别的。
奴才们早在前几日就已经在围场之中放好了猎物,等着朕今日来大显身手,但其实吧,朕的武功不怎么样,箭术和马术也没好到哪里去,先皇还没死的时候每年秋猎,在众皇子中,朕保证是那一个垫底的。
先皇的记性不太好,每次看到朕垫底都好像是第一次看到的样子,一定要将朕给冷嘲热讽一番才算完事,朕在那些个兄弟的面前面子里子全都丢光了。
现在好了,再也没有人敢说朕这不行,那也不行了,当年嘲笑朕的兄弟们也都九泉之下安眠了。
不对,他们看到是朕登上了皇位,大概是没有办法安眠的。
可这与朕又有什么关系呢?朕只要每年给他们烧点供奉,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今日司徒风穿着一身黑色窄袖长袍,袖口和领口绣着银色的祥云图案,身下骑着白马,身后背着他常用的弓箭,身姿挺拔如竹,一头青丝被束在脑后,随着白马奔腾剧烈地摇摆起伏,十分潇洒。
朕盯着他身后的头发看了好一会儿,似乎被司徒风给察觉了,他转过头来想要寻找那目光的主人,朕却早早地就转过了头,看向另外的方向。
像往年一样,朕在前面跟大家说了几句话,主旨是比赛第二,友谊第一,打架切不要为了争夺猎物而结下仇怨。
然后就放他们出去了,朕骑着自己的小黑马,慢慢悠悠地走在后头,环顾四周想要找找司徒风现在在哪儿,却连他的一根头发都没有看到,朕估摸着他已经冲到前方去猎杀猎物了。
一只兔子正在树丛后面慢悠悠地闲逛,朕停下马,将弓箭举了起来,眯着双眼对准那只可爱的小兔子,拉开弓箭。
然后,朕射偏了,而且好像偏的有点大,那只兔子丝毫没有察觉到它差点见了死神,除了嘴巴哪儿也没动。
朕感觉,朕好像是被一只兔子给侮辱了。
“皇上你这个箭术怎么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啊?”司徒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来朕的身旁,他的话音刚落,手中的箭矢也跟着射了出去,正中了那只兔子。
兔子倒在地上,伸了伸腿,就再也不动了。
朕刚刚还寻思着以后没人敢说朕了,司徒风就过来打脸,朕都要怀疑司徒风是不是得了先帝托梦,这才有的此问。
司徒风跳下马,走过去把兔子从地上捡了起来,然后上面的那根箭矢抽了出来,又把朕射偏的那只箭矢拾了起来,插在了兔子的伤口上,他把兔子举起来,对着朕道:“现在是你的了,皇上。”
朕轻笑了一声:“朕谢谢司徒将军了。”
司徒风对朕笑了笑,两只眼睛几乎要眯成一条缝了:“不用谢。”
朕忽然发现司徒风笑起来的时候还挺好看的,比他平日里板着脸好多了。
“司徒将军应该多笑笑。”朕说。
司徒风没有说话,对朕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