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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性很强,大多数是医学名词,夹了一堆一堆的拉丁名词。简瑶不折不扣地执行着,抱着辞典没命地。这个姑娘。因为这个姑娘,薄靳言在谢晗手底下活不了。薄靳言不会妥协。谢晗的自负令他耐心欠缺。不听话的家人,不友好的兄弟,不能成为朋友的陌生人。要怎么处理呢?杀掉。很快警方就找到了尼桑的蛛丝马迹。尼桑是辆旧车,马力还特别小。谢晗估计是开习惯了美国的肌rou车,开得尼桑光憋火。尼桑一憋火擦了一位阿婆,阿婆在车屁股烟里用粤语骂他,声称要报警。谢晗瞥了一眼后视镜。没想到阿婆还真报警了。警察一开始没当回事,阿婆轮着拐杖要教巡警做人,巡警一边躲一边叫阿婆报了尼桑的车牌。他查到尼桑本来的主人,愤怒之下决定也教教尼桑的主人交通规则,尼桑的主人吊着嗓子问:“你找到我的车啦?”凌远在地图上标出尼桑擦阿婆的地址。离本田被丢弃的地点三公里左右。大致确定了谢晗的方向,凌远蹙着眉,用笔点了点地图。他应该快到目的地了。巢xue选在哪里,比较好呢。凌远盯着地图看。商业街?不是。学区?不行。香港这地方有人气的地方寸土寸金,没人气的地方可能有,问题是荒郊野地水电有线电视怎么解决。凌远问:“谢晗最早被人发现出现在香港是什么时候?”简瑶迅速回答:“去年六月份。”接着补充:“根据出入境记录,是这样。不排除他用假证件。”凌远微笑问她:“有什么发现吗?”简瑶用一种被薄靳言训练有素的专业秘书的态度回答:“谢晗上学的时候外号叫‘jabber’,被人嘲讽是碎嘴子。我想大概是因为他容易激动,一激动就滔滔不绝,但是偏偏没什么人愿意听他说话。”那希望薄教授聪明点。凌远暗想。废话能救命。“还有呢?”简瑶犹豫一下:“还有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值不值得说。谢晗的生母是个生物学家,我看了她的论文,她的论文其实不多,业内对她也没什么评价。我在美国相关页面上搜索关于她的新闻,基本上没有啥成就。但是我注意到,她是一个动物保护协会‘HOME’的骨干成员。我检索了HOME,这个组织,怎么说呢,相当激进,反对一切虐待动物的事情,比如反对动物表演,反对食用动物,甚至反对拿动物当宠物,认为那是抹杀天性。”凌远一挑眉:“她还活着么?”“失踪了。”多半死了。反对动物表演。凌远一激灵。不需要隔音大概因为本身外面就很嘈杂,有地下室,有各种笼子,有水电。——马戏团!凌远打电话给梁sir,请他过来一趟。梁sir发觉自己颇得凌院长器重,于是也尽心尽力,吊着只胳膊缠了一脑袋绷带打车过来了。凌远在地图上画了个大致范围,请梁sir讲一讲附近有没有马戏团,动物园,一类的地方。梁sir挠了挠脸,眯着眼看了半天,用英语绊绊卡卡回答:“哦……马戏团啊,马戏团一般没有固定场所吧……动物园,唉对了,你一说我想起来了。这地方原来有过一个动物园,前年被媒体曝光虐待动物至死。这新闻我就瞄了一眼,好像说是动物园为了盈利叫动物表演,训练过程中被虐待得很惨,所以死了好几只。香港的民间动物保护协会就去抗议咯,举着牌子不让游客进去买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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