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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特别是训练自己的人，基本是将对方置于死地为目标的向自己传授经验。

“在想事情？”伟陈看他一个人低着头坐在沙发那，呆呆的看着地板，“凡？”他不像是断电的模样，但机器人会有自己的想法吗？要是有的话，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陈凡看向他，“伟陈先生。”

“嗯。”伟陈微微笑，“我可以坐在你身旁吗？”要是一般的机器人，是绝对不会回答自己提出的这个问题的。

陈凡没有想很长时间，回答他，“可以。”

伟陈很意外，他没有问过自己的意思，要自己再仔细的说一边，他就能精确的分析后回答自己，“嗯，”点点头，离他有一小手臂的距离，坐在他身旁的位置，“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

“想？”没人问过陈凡这个问题。

☆、第23章

“就是，你刚才不说话的时候，就是没有事做的时候，这里，”伟陈手指自己的头，“有些像是电影片段的什么东西，能告诉我吗？”

陈凡明白了，“我不喜欢那些来找陈斌的人，”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所以自己对自己也存在许多解不开的疑惑，“他们看起来很危险。”

“我，你觉得很危险吗？”伟陈看到他摇头，“看来你学到许多。”装上新程序是好事情，至少他分清楚什么是文员，什么是活武器（杀手）。“很好。”非常期待他未来的发展。

“我不太喜欢这里。”陈凡伸手触摸茶几，“这里有着恐怖的气味。”

“气味？”伟陈不知道他何时被装上可分辨气味的人工智能。

在书桌那刚刚忙完事情的陈斌，放下文件，“凡。”要他过来。

“对不起，我得过去了。”陈凡不能和他继续聊天，感到很抱歉，起身，走向自己的主人，“陈斌。”

他还会礼数？以前伟陈是绝对不会在陈凡身上看到这样的事情，今天竟然有了出入，“陈斌，”起身，“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也想和你单独谈谈。”陈斌侧脸，让陈凡亲亲自己的脸，再很温柔的和陈凡说，“给我泡杯咖啡，亲爱的。”

“是。”陈凡离开陈斌的时候，看了一眼走过来的伟陈，才离开陈斌的办公室。

陈凡刚才的一举一动，伟陈都看在眼里，“你刚才看到了吧？”他这种反应，哪里像一台机器。

“你紧张什么？”陈斌要他不要一惊一乍的，“他只是一台机器，影响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看不可能。”之前还因为他，伟陈差点小命不保，拉开他办公桌前的凳子，坐下，“我有种预感，凡的改变，不是因为加载程序的关系。”

“你多虑了。”陈斌没把他的话当真，“我最近感觉不错，我想你应该将我家里的杀手撤走，”不喜欢自己除了夜里和陈凡休息的时候被人监视，其他时间都得４个人一起度过。

“我这是为了你的安全，那些伤害你的混蛋，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我不派人保护你，难道想我看着你等死啊？”伟陈不是坐视不理的人。

“那你自己呢？不带两个回家玩玩吗？”陈斌要他和自己一样，过一下被人监视的日子。

“啊呀，我听出来了，”他这时候心情没这么糟，伟陈可以和他开开玩笑，“你是介意他们打扰你和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