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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怎么穿都是好看的。

陆祁对此深以为然，他自己平时因为气质和年龄问题穿深色比较多，但沈晨安真的是更适合穿比较花哨的衣服，当然他穿正装制服也是好看的。

沈晨安非常喜悦的接受了他的夸奖，然后成功地用自己这张脸忽悠着陆祁买了红色的情侣毛衣……

哪怕赵曼没明说，沈晨安还是红了脸，结结巴巴的打招呼：“伯母过年好。”

赵曼笑眯眯的说：“过年好，我们这次来n市来得晚，没腾出空来和你见面。明天早上我让小祁去接你，再给你压岁钱。”

“别让陆祁跑这一趟了，该是我上门拜年的。”

突然被母亲打断了自己和男朋友通话，还被安排了活的陆祁终于插上话说：“他一会要上山烧香，不知道几点能回来，明天还是睡到自然醒再过来吧。”

赵曼也知道n市这边有些人家有这个大年初一上山烧香祈福的传统，嘱咐说：“那你出门的时候多穿点，山上冷，风也大，多小心着。”

沈晨安认真的点点头说：“嗯，我都记着了。”

赵曼估摸着自己要是再占着和沈晨安通话的机会，儿子就要急了，随口找了个理由就去一边看电视了。

沈晨安等她离开一会儿脸上的温度才降了下来，小声的抱怨说：“你今天穿这件衣服怎么都不和我说啊？”

陆祁打字回复他：“你买这件衣服不就是想和我一起穿的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在长辈面前穿情侣衫的羞耻度还是有点高，情侣之间做什么都好，暴露在家长面前真有点考验沈晨安的脸皮厚度，他和陆祁穿了几次这件衣服以后就收起来了，他哪想的到陆祁和自己心照不宣的在除夕这天穿了同款？

这心有灵犀也来得太是时候了吧？

沈晨安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上来了，他自暴自弃的说：“就是想和你一起穿的！”

“呵，不闹你了。一会上山穿个厚外套，山上冷的厉害，上完香赶紧回家。”

“嗯，我穿长款羽绒服过去，一路开车上去，冷不到的。”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闲聊到了十点多，期间陆祁还在沈晨安的建议下在工作群发了一波红包，虽然和年终奖金没办法比，但手气红包这个东西玩起来还是有意思的。

沈远航心不在焉的玩了两个小时手机，基本上没看进去任何东西，满脑子都只剩下沈晨安和陆祁的互动了。虽然这几年已经逐渐习惯沈晨安在自己面前和在陆祁面前完全不一样这一点了，但真的直面这个问题还是让他有点莫名的不舒服。

具体是什么感觉他说不上来，真要说的话就是心里发酸，却不是针对沈晨安，而是针对自己。

——

兄弟两个按照习惯开车到了山上，捐了香油钱，上了香磕过头就算是完成了这个仪式。山上人多，他们两个车停得稍微有点远，只能靠步行。

初一的寒夜里沈远航突然开口问：“学校里那件事是怎么回事？”

沈晨安先前在学校闹的那场动静不小，沈远航自然不会毫不知情。他原本是当天就想找沈晨安问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是见他忙着的事情，自己也忙着沈氏年终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能拖延到春节两个人都放假才有空。

“嗯？”沈晨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