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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能让人疼痛的力道。

    他愣了一下，那两只无处安放的手试探性的放在了她的背上，安慰性的轻轻拍了拍。

    古兆半句话都不说，也不抬头。

    晏阳初就这么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说：“古兆，我好好的呢。”

    他这么说，古兆的力道却更紧了一分，随即又松开手抬头看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变得格外放松，说：“行了，找到你了。”

    她拉着他的手往回走。

    她这个时候又变成了无坚不摧的古兆，仿佛刚刚那昙花一现般的脆弱情绪流露是别人的错觉。

    晏阳初摸了摸自己刚刚被她抱住的肩膀，决定什么都不说。

    走过长长的通道，两个人没有什么交流，只古兆时不时提醒他一句注意脚下的路，但两只手却是紧紧的拉在一起的。

    最后终于到了古兆飞艇那边的通道口，视野里亮起了白光。

    古兆拉着晏阳初从楼梯上下来。

    刚踏下第一阶楼梯，静悄悄的飞艇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流畅的钢琴曲，吓得正全神贯注的古兆差点儿没当场亮武器。

    然后她想起来自己飞艇里应该没其他人，一脸懵逼的抬起了头。

    那阵流畅的钢琴曲还在继续，中间还加上了小提琴的伴奏。

    她回头看了晏阳初一眼，发现晏阳初也在看着她，两个人脸上是一模一样的懵逼。

    她就想起来，自己飞艇里是没其他人，但还有一个可以cao作飞艇的人工智能。

    她犹豫了一下，冲虚空中问道：“加尔，你是坏掉了吗？怎么突然放起了音乐？”

    加尔的声音响起：“不，我是为了欢迎您和老板回归。”

    古兆又回头看晏阳初。

    晏阳初犹豫了一下，低声说：“这是希尔的第三交响曲，又叫……婚礼进行曲。”他后面那几个人声音低不可闻，但奈何古兆耳力真的好，听的一清二楚！

    脑袋嗡一下，她就上头了。

    然后她还听见加尔补充道：“希尔和李斯特是同一时代的两位艺术伟人，又是朋友，您既然喜欢李斯特，肯定也会喜欢希尔。”

    古兆恼羞成怒：“你给我闭嘴！我现在命令你立刻休眠半小时！”

    音乐生戛然而止。

    古兆尤不解气，迁怒刚刚回来的晏阳初：“呵，真不愧是晏机械师改造的人工智能，性格简直和您一模一样呢。”

    晏阳初虚弱的咳了一声，半靠在她身上，脸色有些苍白。

    古兆的羞怒顿时全没了，紧张的扶住他，问：“怎么了？他们对你做什么了吗？”

    然后这一扶，就发现了他袖口上沾染的大片大片的血迹。

    她瞬间就沉下了脸色。

    晏阳初本来想装可怜转移她的注意力顺便逗逗她的，却忘了自己沾了血的衣服还没换掉，玩脱了。

    古兆冷厉道：“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晏阳初也没什么圣父心肠，他最开始不想让古兆知道不过是不想让她生气，自己一个人因为河海基地的做法受了苦难，再说给古兆听让她也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