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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少说一句，你们就多咬他们父子几口。”

    林扬文和林锦鸿是裴静唯一放心上的人，这世上除了他们父子两，其余人在她心目中都是蝼蚁。她听到秦素这话，理智的弦终于崩断，脸色灰败。

    “这所有的事和他们父子无关，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秦素重新坐了下来——早点配合她也就不必这样了嘛。

    ……

    该问的都问了以后，秦素最后看了裴静一眼，对五个毫不掩饰恨意的女鬼说道：“给你们一个报仇的机会。”

    这些女鬼生前是被裴静害死的，死后还被她驱使做恶事，早恨她到不行。如今有了这机会，想来她们很乐意为自己这些年来遭遇的痛楚亲自复仇。

    话音刚落，女鬼便扑向裴静，撕咬着她的身体和魂魄，裴静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秦素布了个结界，让她们无法离开这里，然后抬脚去裴静所交代的地方。

    她走到竹林外的一栋小别墅，走进裴静的房间里。

    裴静的房间有个大大的柜子，上面摆放着她和那个男人的各色照片，涵盖了每个年龄，从初见到现在，仿佛见证了他们的岁月。

    秦素旋转其中一个相框，书柜随之转动，露出了一个小楼梯。她直接跳了下去，感应到里面只有一个活人的存在，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

    田晓园已经哭得没有力气了。她闭着眼睛，不敢去看那些尸体。血腥味一开始让她极其不适，等习惯了以后便木然了。

    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关在这里多久，已经丧失了逃出去的希望。

    裴夫人既然让她见到这些尸体，就不会放她离开的。她的下场大概和这些女子一样。

    她抱紧了膝盖，第一百次后悔，后悔自己因为一时贪念，和裴夫人交好，然后因为不小心撞见了不妥之处，而被关押在这里。她更后悔自己没听秦素的话。原来秦素没有骗她，她这一趟真的不宜出门。

    在即将到来的死亡之前，和秦素的那点怨恨便显得渺小了起来。她忍不住回顾自己的人生，她这一辈子似乎没做什么好事，只顾着和别人别苗头争第一。

    如果有一天她能逃出去，她一定会做很多很多的好事。

    可惜没有以后了。

    在自哀自怜的时候，田晓园听到了咔擦的声音，她身子不由一缩，瞳孔无声地睁大。

    裴静这是打算亲自过来杀了她吗？

    无论谁都好，谁来救救她！如来佛祖三清道祖耶稣安拉……

    她心中无声地呐喊着，她将所有的神佛都求了个遍。谁能救她出去，谁便是她的信仰！

    她听到脚步声越来越逼近，下意识地又往后面退了退，即使那后面是尸体。有的人看上去慈和温柔，却比尸体还可怕。

    一道熟悉的声音落入耳中。

    “怎么？你还和尸体处出感情了？”

    田晓园身子一颤，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光线下，一身浅黄色裙子不染纤尘的秦素宛若从云上走下的九天仙子。

    ……

    秦素居高临下望着田晓园，丢了一包纸巾过去。

    田晓园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痴痴傻傻的。

    秦素皱眉，“难道真被吓傻了？”

    田晓园条件反射地杠了回去，“我才不傻。”

    下一秒，她捏着纸巾，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

    秦素没搭理她，先让她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