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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潜规则。

    刚开始，余君凡以自己有家室为名拒绝了，可是宝悦声泪俱下说了自己的过往，余君凡动容了。

    余君凡觉得宝悦是有演技的，而且也很努力，虽然他也是普通家庭打拼起来的，但对于宝悦的家境他实在深表同情，他表示愿意在外面养着宝悦，不用她再去谄媚和献身。

    对余君凡而已，他们是交易罢了，他能捧红宝悦，给她钱花，就当扶个贫；而宝悦就伺候得他满意就行了。

    宝悦求之不得，比起之前的油腻老男人，余君凡年轻，有才，文质彬彬，有一股读书人的儒雅气质，不得不说，她是真的有点动心，可是她也很清楚，她的出身配不起，哪怕她穿得再光鲜，再有钱，心里还是自卑的。

    她被余君凡包养了两年，偶尔会奢望得到一点真心，但余君凡也越来越狡猾了，甚至脚踏几船也可以游刃有余了，在渣男眼中，他和这些女人们都是各取所需，没有真感情，他也不在意让宝悦知道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但他不会让萧敏言知道，他一直小心翼翼地把最虚伪的真情留给萧敏言。

    两年安逸的生活让宝悦产生了一些幸福的错觉，她想要逼宫上位，想要个完整的家庭。

    余君凡明说了不会跟萧敏言离婚，因为他有个儿子，他希望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庭。

    宝悦怨怼地瞪着他，当时余君凡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后来她抱着一念来找上门时，他才知道，她打算用孩子来栓住自己，萧敏言有孩子，她也要有孩子，同等条件下，就看余君凡选谁。

    结果，萧敏言得知余君凡出轨后，自己退出了，又或者说，萧敏言就没把宝悦放在眼里。

    可是余君凡离了婚，也没有娶宝悦，他还是坚持不会娶她，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各取所需，他图她的身子，她图他的钱和资源，他们之间没有爱。

    宝悦大吵大闹，她的原生家庭就是严重的重男轻女，那时候她以为余君凡是因为她生了个女儿，才不肯结婚的，当即想把女儿摔死。

    所幸被劝住了，后来，宝悦心灰意冷，在南方找了个小城定居下来，独自抚养女儿，她不会回去老家那种小山村捱穷捱苦，跟所有的亲人断绝得一干二净。

    余君凡也会给她打钱，但是她这些年在娱乐圈灯红酒绿里迷失，过惯了暴富的日子，打扮得光鲜，那点钱还不够她自己花。

    最后宝悦换上了严重的抑郁症，长期吃药，受不了精神折磨后自杀了。

    人已经不在了，曾经的恩恩怨怨也随着宝悦的死烟消云散了，在余君凡看来，宝悦唯一做的不错的，就是把一念教得好，给他留下了个宝贝女儿。

    如今他也只是以故人的身份来祭拜她，她不是他的谁，充其量就是情妇，但她也是他闺女的生母，这一点他得认。

    余君凡就站在墓碑前，像是跟故友聊天。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恨我，可也不能全怪我，大家炮友一场，说好了咱们只是各取所需，爱情怎么能强求？我都说了我只爱敏言。你怎么就一声不吭生了一念，还抱着她跑到我家来呢？”

    “还好一念那丫头懂事，我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