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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佛,驱魔除邪,却心摇旌荡好似秋千,无计可施。急得一边哭一边被人家覆压住了,司韶楼拉着他的手,握住那根东西往软rou里戳。桥桥怔得只白白淌眼泪,他哪里碰过男人的性器,乍握了满手,全身连脚跟都骤然红遍。他在一片混乱里祈求炮仗声再响一遍罢,被面和床帏被两具rou身动作惹出的声音,细不可闻却搔人耳朵的黏黏水声,还有他自己,他竟不知道如何要这般的叫!后来却变作是痛,哭的出声了,司韶楼堵上他的嘴抵住了亲,那伞状的圆头顶进去的时候,桥桥的眼泪淌了满脸,缎子一般的黑发像被剥了皮的蛇,还在叫司韶楼吻着,桥桥的呼吸带着鼻音急促又陡烈,失了七窍般瞪着无焦的瞳。司韶楼真像病了一般发起抖来,身上肌rou绷紧了将那处慢慢往里挺。原本小小的蕊口被撑满大开,薄薄的蕊rou紧紧贴服在卵囊上,整根陷进去已经超过这个第一次被用的小洞极限了,有温热的,脏脏的红色,在那根东西重重抽插的时候沾在桥桥股间。“桥桥,我的菩萨桥桥,你快叫我好起来罢…”司韶楼压着他一次比一次撞得狠,顶得深。桥桥仰着头,嘴里咽着司韶楼给他吃的唾液,床单跟着他一起往上堆叠,眼泪跟着他一起往下扑落,一双胳膊被司韶楼搭到肩背上。床在摇,桥桥也在摇,床在叫,桥桥也在叫。房里新年炉火熊熊,一直将破晓烧得跳入人间。桥桥被司韶楼换了天地。作品双囍-第六章内容第六章司家大年初一所有下人是不做事的,且一直到初三都不禁赌,有那好玩的,三五成群成宿白日都赌得滥。主子身边伺候的却不能这么肆意,总是要等着传侍,往年省城里的大户人家都是要来司家老宅拜年的,今年司老三学了洋人的玩乐,接了司军长和司老夫人,还有大哥夫妇二人,一起去他们公馆。相熟的达官贵人们也都邀了去,连省城戏班名角也在内,全天的热闹,晚上还有新年舞会。来请的时候说了连丫鬟都不用带,那里伺候的人多呢,还有洋人小厮,因这个缘故,今年初一老宅各院仆人连管家都偷了懒,吃酒的吃酒,赌钱的赌钱。但司大少爷那边的人却歇不得,老夫人临走特意嘱咐要上心伺候,背上的药油要勤擦,大少爷有什么事即刻去三老爷府上通报。还有请来的贵客如何招待,司老夫人也有吩咐:“那边的事,都依大少爷的性子罢,有事来回我,不用回军长。”依大少爷性子,别院那边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撤了桥桥的几个丫鬟,只除了穗芙和七巧。第二件事就是换了床铺被褥,两个粗使的婆子低头屏息,手脚很快,两人只比划不说话,竟是哑巴。司家是大家,大家除了人多,秘密也多,便特意养了这样一些哑家仆,这种时候是很得力的。新换的床铺被褥尽是大红色,纹龙绣凤,桥桥在洗浴时婆子们在换,等他被司韶楼抱出来时,只剩这一方红鸾金屋般的床在等着他了。司韶楼像一刻也丢不下他,搂他坐在浴桶里两人一起洗,没在水下,洗得荒唐。桥桥一双眼睛肿肿的,后半夜时醒时梦,醒时在司韶楼身下,腰被枕头垫垫得高高,在不知道是不是梦的梦里,自己抱了两腿,那处被捣得烂红,有浆液一样的白浊流得里外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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