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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于是成了个谜题。

谈完话之后，王晓明回来就跟任然道了歉。

任然表示不介意，但同学们不吃这套。

王晓明可怜归可怜，他说话难听还是难听。

任然脾气好不介意，但班里同学还是难免对他有些膈应。

因为班里人数不对的缘故，集体舞就改成了安排一个带舞的，其余的同学四个一组。

老师本来让季凛来带舞，季凛疯狂拒绝，恨不得爬上升旗杆来表明自己拒绝的决心。

同学们笑得不行，也一致表示季凛不得行，他跳舞跟僵尸一样，哪能带舞，带僵尸舞吗？

这话季凛就不爱听了。

他坚持自己不是不会跳舞，只是单纯的觉得牵女生的手跳舞不自在。

郑漫不搭话。

也不拆穿他跟自己跳舞的时候更僵硬的事实了。

季凛不来，最后改成了之前和任然一个组，开口说不要跟王晓明一块跳舞的那个女孩：韩梅梅。

韩梅梅学过拉丁舞的，跳起舞来漂亮又利落，不光是自己班里的同学，其他班的老师们都对她赞不绝口，商量之后，一致决定大课间的时候，就由她站在最前面，给全校领舞。

领舞者决定了，接下来就是王晓明往哪个组放。

大家都不太愿意和他一个组。

还是那个原因。

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他可怜，就忽视他之前有多恶劣。

老师问了之后，好半天都没人开口。

王晓明站在那，就看着下面的人全都满脸不情愿。

看得他心情越来越沉重。

失落，恐慌，和当众出丑的羞耻。

他几乎要忍不住开口说算了我不跳了的时候，才终于有人缓缓举手。

老师朝下面看过去，郑漫举着手，淡淡道：“跟我一组吧。”

郑漫本来是跟人组好了队的，他这么一开口，队友顿时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郑漫接纳了王晓明，但他们还是有些不愿意，也不是打死不能接受，就是有些不舒服。

好在郑漫也没有为难他们，说完这句之后，又接了一句：“还有季凛。”

正望着郑漫有些惊讶的季凛：“？”

什么？

怎么擅自就给我决定了？

郑漫缓缓看向他。

季凛：“……”

季凛认栽。

他举手：“行，还有我。我，郑漫，王晓明，再来个人，谁来？”

这回倒是很快有人应声了。

黎雷悠悠举手：“我。”

于是四人成组，他们拆出来之后，拆掉的组再整合了一下，就算是搞定了，老师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整队加热身运动，之后就解散自由活动了。

季凛去器材室抱了篮球出来，就被几个男生架着进了球场。

一边被人推着往前，一边还不忘朝郑漫喊，说让他帮忙买瓶水，还强调要冰的。

郑漫心情复杂的看着他被人群淹没，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去买水。

到了商店，他正拿着水在那犹豫，到底是买矿泉水还是可乐，一旁踌躇了好久的王晓明，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过来，趁着四下无人，小声朝他道：“谢谢你。”

郑漫淡淡看了他一眼：“没事。”

想了想，又提醒了一句：“你应该知道大家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