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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着喉咙惨叫一声，被魔畜深深内射的同时，两乳跳出魔畜们的口腔，在半空中弹跳一阵，汩汩的奶水喷泉般浇灌喷溅起来。

水无争被从欢场送下来，已经不知是几天之后的事。这时候他已再度被魔族与魔畜们cao大了肚子，满身魔气横行，时刻侵蚀着他的神智。谢筝同样挺着小腹，那腹中的孩子却勉强能算得上是凌却的骨rou。他驱使着自己豢养的魔畜把水无争送进暗室之中，架在了一方灵具旁边。

凌却冷眼旁观谢筝割开水无争腕上血管，将灵具导管的一头接在不断渗血的伤口上，又在自己腕上同样划上一道口子，接上了导管另一头。

“谁能想到。”凌却道，“在凌家养大的孩子，竟然会是魔界惑族的少主。他这般纯粹的魔族血统，实在是稀世罕有，倒让你捡了便宜。”

谢筝微一皱眉，不置可否。

凌却笑了起来：“我忘了，你应该很讨厌‘惑族少主’这四个字。那个姓谢的孩子是，水无争也是。唯独你，自以为可以占着少主的待遇荣宠，实际却被凤招摆了一道，落得今日的模样。”

霸占着凌却身体的是活了几千年的蛊王大妖，他当然不会对某个人生出可笑的真心。蛊王喜欢的，是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若即若离，瞧人为自己沉溺，又任自己搓圆揉扁、痛苦不堪的模样，正如他折磨水无争时。

至于谢筝，如此漂亮无害的外表之下，竟藏着如此自私暴戾的真实。蛊王自然觉得他比白纸一张的水无争有意思得多。然而那趣味只维持短短时日——当谢筝心甘情愿与他交媾，并为他怀孕之后，蛊王对他便失了兴趣。

谢筝抿着嘴唇，终不能与蛊王翻脸。他握紧袖子，漆黑衣袖之下的皮肤斑斑驳驳，满是暗疮。但随着自己血液渐渐清空，而水无争体内的魔血源源不断地流入，他袖下的肌肤，渐渐恢复了白净细腻的原貌。

惑皇凤招——他们惑族，为何都是那样叫人憎恨的人物？

惑皇对他百般温柔爱宠，谢筝怎么也想不到，对方授他的魔功，竟成了一道催命符，让他一日日肌肤溃烂，肺腑残缺。

凤招见到他残损的样子，只微笑道：“你剥了我儿子的脸，我剥你一身的皮，难道不是公平得很，你为何生气？”

“你”谢筝问，“你何时知道的？”

凤招漫不经心地答：“见到你第一眼。陪你玩了这么久，只因好久没有人族剑修，主动送上门供我消遣罢了。如今我玩得尽了兴，你也该为你所做之事付出代价了吧？”

惑皇对这位他曾经宠幸过，疼宠过的蓄灵，没有半分怜悯和留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谢筝，与看着一只朝生暮死的蜉蝣无甚区别，既无厌恶，也无憎恨，更无喜爱。谢筝情绪激荡，身上皮肤寸寸崩裂溃烂，顷刻间发出可怖的恶臭。

凤招只需一弹指就能轻轻松松取他性命。

然而对方却更乐见他那痛苦屈辱的模样。

谢筝不知，习练惑皇所授魔功，须是惑皇嫡系血脉。

除非换上一身魔血，否则他将在数月之间，疼痛腐烂而死。

凤招看见他的第一眼便认出他绝非自己的儿子，顶上那么一张与自己肖似的脸，大约是自己的哪个儿子折在了此人手中。于是他就像一只猫，慢悠悠地，一边戏弄着那只自以为得计的卑微的鼠，一边引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