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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三百块钱。 白线终于挪了视线,从地上移到梁辉煌身上,又看向干脆利落把三百块钱拿出来的严昀身上。 梁辉煌和利维业得意忘形的拿着钱走了。 严昀帮白线把散乱一地的东西捡起来:不用怕,他们走了,我跟你去老师那里说明。 谢谢。不用告诉老师。 白线看着他的手,握着她的笔,说不是笔让他的手更好看,还是他的手让笔变得更高档。 为什么?你害怕他们报复吗?如果一味忍让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严昀皱眉。 白线把东西丢进包里,不以为意:不会的,我先走了。 真是一个孤僻不知好人心的人,难怪没有人愿意和她做朋友,没有人愿意和她做同桌,好心帮她得不到一句谢就算了,还一副你多管闲事的表情够让人生气的。 可生气的严昀还是怕她离开校门后仍被梁辉煌纠缠,他推着自行车跟在她后面,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推着车慢慢走,觉得她好弱小,像被欺负的流浪猫。 白线停住脚步,猛然回头,身后的严昀慌张的红了脸,不等白线说话,他自己先大声说了句顺路,然后骑上自行车,远远的跑到白线前面。 严昀第二天到教室,进门便撞见白线难得站在人前,在黑板旁边的公告栏前看高三年级课程表。 课程表字体细小密麻,她手指滑着课程表在寻找什么,严昀只看了她一眼,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路过她身边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只是那匆匆一瞥,严昀依然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 她把刘海剪短了,露出漠然的眼睛和半分眉毛。 严昀把书包放下,伸手摸向抽屉要找试卷时,摸到了其他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三百块钱。 折叠着放置,圈成圈的细线从纸币的折层里掉落到桌面,严昀疑惑的捡起来放手心,不解的看向白线,再低头时,手心的细线已经不见踪影。 他以为被风出掉,低头寻找,找了很久,都没有再找到。严昀抿起眉头,有些不明白白线还他钱为什么要夹细线。 难道是不小心夹进去的吗? 白线的指尖在课表的体字停留,又看向自己班级对应的那节课。 是数学课。数学老师不怎么凶。 手指有点凉凉痒痒的,严昀揉搓着自己的手指。蓦地的双手一僵,还没等严昀惊愕,僵硬的手又恢复松弛。 那一刻的僵直不受控制,过眼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严昀以为自己是缺钙,心里忧虑,想着下次医生来检查外婆身体时,让他顺便拿瓶钙片给他吃。 早读铃声响起,白线嘴角若有若无的扬着浅浅笑意,直盯着严昀的手,直到那透明的线像寄生虫般完全从严昀指尖钻入,才收回目光,在课代表的叫声中,打开语文书。 课间cao,严昀走向到白线,视线打量课桌下白线的膝盖和擦伤的手:你收到你还的三百块钱了,他们以后要是再这样欺负你,你就就跟我说 白线抬头看高高的严昀,看到他眼眸不敢直视她的斜向一边,耳朵有点可疑的红。 谢谢,他们不会再欺负我的。 这是消炎祛瘀的药,给你,不用不用还给我。严昀一直攥紧在手心的药膏放在她面前,然后躲什么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不给白线拒绝和说谢谢的机会。 下午的数学课,上到一半时,白线轻扯了一下从她身边巡堂而过的老师衣服。 其他人在低头写课堂例题,数学老师弯腰问:怎么了?哪里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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