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辞其咎_不分留着过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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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分留着过年? (第2/2页)

的菟丝花,不用在冬夜里忍气吞声或是委曲求全。

    事业、金钱,都是她敢干脆利落离开陆尚峰的底气。

    凌晨的马路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辆车,姜涵开得很快,想把烦心事都甩到尾灯后。

    这两年就当喂了狗。

    快到临江大桥的时候,姜涵停了车,步行走上大桥。

    空调虽然暖和,心情不佳时却总让人觉得胸闷气短。

    姜涵拢了拢领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体温的回升使姨妈痛得到了缓解。

    夜晚的江面很暗,只有路灯照着的地方映着暖黄色的微光。

    姜涵慢步走在桥边,不可控制地想起了一些往事。

    很奇怪,都与陆尚峰无关。

    她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爱他。

    思绪被一阵吵闹的引擎轰鸣声打断,姜涵侧过身,七八辆机车从她面前风驰电掣而过,为首的一辆更是一骑绝尘。

    年轻真好。

    姜涵忍不住在心中感慨。

    记忆的角落里好像也有一个喜欢骑机车的人,可惜隔得太久,记不清了。

    姜涵收回注意力,江风吹走了她不少的烦闷,心情通畅,姨妈也通畅。

    身下一股暖流涌出,姜涵身子晃了晃,抬手抚着太阳xue,有些贫血。

    她想要回到车里,但走了两步,头晕得厉害,只好扶着桥边的护栏缓慢地蹲下。迷迷糊糊间好像又听到了机车的轰鸣声。

    只是这声音在靠近她时,逐渐变小了。

    悉悉索索后,是翻盖打火机点烟的声音,啪嗒,清脆又利落。

    姜涵缓了好一会儿那阵眩晕感才过去,她这才注意到身后一个穿着白色汗衫和大裤衩的男人斜靠在机车上,古铜色的臂膀结实有力,指尖夹着烟,嘴里吐着烟圈,看起来随意又放荡。

    隔着夜幕和香烟,姜涵看不清他的眼睛,只看见头盔松垮垮地搭在车把手上,反着光。像它的主人,没个正形。

    感受到姜涵的目光,男人嗤笑一声,没出息。这么多年就混成这副鬼样子?

    熟悉的声音。

    刁钻地将姜涵刻意忘却的人和事,从记忆角落里连拉带拽地扯出来。

    这可比跟陆尚峰分手带来的刺激强多了。

    姜涵心里清楚,但还带着一丝侥幸和犹豫开口:蒋越?

    蒋越深吸一口烟,低沉的嗓音沙哑又磨耳,你爹。

    欠揍的语气一点儿没变。

    老大,你不是说一条路绝不跑第二圈吗?怎么

    蒋越身后陆续有机车停下,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刚一熄火就咋咋呼呼地质问蒋越。

    蒋越吸完最后一口,小臂撑在座位上,后仰,吐出浓郁的白烟,可不,一条路绝不跑第二圈。

    被弹飞的烟头磕在马路边沿,零散的火星子碰撞炸开,一下子变得明亮,复又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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