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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饥渴 (第2/2页)
在娃娃上继续缝。 祁则回来时,年年正坐在书桌边,忍着痛往下缝。 她缝一针,耳朵就晃一下,发现针没扎到自己,就松一口气。眉头方才放松,下一针又皱紧,尾巴也跟着绷紧,不像话的很。 祁则静默地看了片刻。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上沾染的杀戾血气,开口唤她:年年。 师父?年年正发愁,突然听见祁则的声音,吓得一针扎进指尖,鲜血直流。 她胡乱拔针,连忙拉下袖子,低下头无比乖巧地问:您从平定关回来了?有没有受伤? 没你伤的重。祁则走到她面前,拽起她的左手,用力一捏。 一串鲜红色的血珠往外冒,年年吃痛,眸中蒙了一层雾。 相比于祁则掌心的温度,他的目光更逼人。 师父她怯怯地开口,想把手抽回来,但祁则不放。 他忽然俯下身,张嘴含住她的手指,舌尖一点点舔舐。 年年一动也不能动,指尖温热而酥麻,整个人没有一点力气。 祁则将她的血舔净了,看她这副可怜兮兮的受惊模样,问:还疼么? 年年说不出话,只是摇了摇头。 祁则冷声道:我要听实话。 师父年年握紧拳,指尖仍然有祁则的津液,粘腻感同昨夜一样yin糜狂乱,她问:您真的破关了吗? 闭关是为渡劫。修行者的劫,无外乎遮拦蒙蔽道心的杂念。若是道心不坚,心生妄念,便入魔疯癫。祁则伸指抚摸年年紧咬的下唇,描摹她唇上的齿痕,为师念头清明,不必担忧。 年年很担心他,但更害怕他。 年年越往后躲,祁则的手指就越用力些。 还想问什么?祁则追问:怎么不说话? 年年背靠在椅上,退无可退,绝望开口:师父,您是不是想把我吃掉? 祁则收回手指,轻笑了声。 你不笨。他坦然道:为师的确有这念头。 眼看年年的小脸变得苍白,一双眸子也渐渐灰下去,他轻叹口气,揪她耸拉的狐狸耳朵,为师没想把你剥皮拆rou,更不会把你下锅炖汤。 年年瑟瑟地抬起头,歪着脑袋,满脸迷茫:真的?那要怎么吃? 年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干瘪瘪的二两rou,心想炖汤不够用,说不定片成rou片蘸料吃还能吃出味。呜,那一定很痛 你啊,为师教你的从没听过。祁则一下下抚摸她的狐耳,先是顺着细腻的绒毛慢慢揉,再探到耳根处轻挠搓弄。 年年站不稳,发出细碎的哼吟声。 她身下有些湿意,情潮渐起,身下无法满足的空虚感和饿意相近,但更饥渴难耐。 不会白吃你的。祁则将年年抱起来,放在书桌上说:你可以行双修之法采补为师,涨些修为,免受饥寒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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