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罪(兄妹,黑帮)_着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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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迷 (第2/3页)



    庄织瞥他一眼,轻蔑明显,一把将他推开,仿佛刚才的亲热只是假象,他们不过是陌路人罢了。

    你走吧,明日会有人接你母亲住院,在港岛讲中文的人不多,她还带着江南口音,软得像天边云。

    学校里的穷小子,模样不差,有几分傲气,往常软硬不吃,庄织使了些手段找人撞了他母亲,这不就乖乖哭着向她服软?

    只不过得到了,便没趣了。

    陈燕真好耐心,靠在一边等他们玩感情游戏。

    没一会儿男孩红着眼框走了,女孩子不紧不慢一步步靠近他,身体贴上来,踮着脚尖,嘴唇擦过他脖颈,哥哥,迷上我了?眼睛都舍不得眨?

    他哼笑一声,佛珠在手腕绕两圈,反手扣住她腰身,将人抵在墙上,胆子不小,不怕?陈燕真自知不是良善辈,方才几十个保镖跟他身后,这丫头看的真切。

    哥哥长得这么好看,手指划过他面庞,说着便要吻上来,怕什么?

    陈燕真躲开她的吻他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女人也一样。

    这样呢?

    下巴被冰凉的硬物抬起,眼前的男人明显有了杀意,庄织仍旧不怕死,瞥了一眼手枪,不改语气中的暧昧,戳着他胸膛,哥哥当心走火,今晚少了我,不会无聊吗?

    拂开那把唬人枪,她问:还是说,哥哥你怕了?

    叫什么,多大了?

    重要吗?

    的确不重要。

    陈燕真收了枪,不回答,直接握住她手腕绕过回廊,女孩子跟不上他步伐,故意拖着步子,慵懒撒娇让他慢点走,他倒好,把人拦腰抱起带回房间。

    这还是第一次,他把来路不明的女人留在身边。

    打开浴室花洒,细密的水流喷溅,哗哗哗,庄织被他推到水下,从头到脚浇个遍,衣衫湿透了贴在身上,勾勒出青涩的少女躯体,裹在布料下的皮肤若隐若现。

    朦胧,最是让人压不住探索的欲望。

    陈燕真上下扫一眼,丝毫不掩饰,洗干净。

    外套,衬衫,过膝裙,一件一件脱掉,衣襟上别着的金属校徽撞地,发出清脆声响,瞬间又被水声盖住。

    你吃醋了,庄织自然知道他是嫌弃,玩女人的时候挑挑拣拣,却忘了自己也不干净,有钱男人的通病。

    她偏要逗他。

    倒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话音刚落,庄织便将他也拖了进来,一身定制的中山装算是毁了。

    话不要说的太早,贴不贴金谁知道呢?

    怀里的人太过温热,水雾模糊了整个浴室,陈燕真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绝非纵情之人,这个女孩年纪不大,勾人好本事。

    他摘掉眼镜,随手扔到一边,单手扣住她后脑,铺天盖地吻了上来,三两下撬开唇齿,攻城略地。

    手探到后背,两指捻开排扣,最后一层碍事的遮挡掉地,他一用力,将庄织整个人抬起放在洗手台边上,单手握双峰,细腻从他掌心溢出,镜子里映出两人迷乱的身影。

    一丝不挂的庄织,和衣衫湿透却连颗扣子都没解的陈燕真。

    她摸着去脱他衣服,又被陈燕真箍住两手,举过头顶,按在镜子上,后背霎时一片凉意。

    这个人,还真是霸道。

    陈燕真一路吻下来,掠过粉嫩乳尖,她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稍一挑弄便受不住,粉的越粉,红的越红,宛如夜里绽放的花,喉咙里不经意间漏几声变了调子的呻吟,落在男人耳朵里,像是热油炸锅,烧起火来。

    扯了扯衣领,陈燕真现在倒是觉得这身衣服累赘,松开她的手,纵容她刚才的心思,只是庄织被他吻的浑身微颤,手也不听话,一颗盘扣始终解不开。

    真够笨,陈燕真低声笑她,染了情欲的三个字尾音绵延沙哑。

    笑归笑,手上动作不停,从胸前滑到腰间,捏一把软rou,惹得庄织下意识侧身撞进他另一侧手臂,他的小把戏得逞,心情极好。

    庄织被他捉弄,双颊不知是羞红还是被水气熏红,气鼓鼓像一只小兔子,干脆放弃同那盘扣作斗争,转而去解腰上皮带,释放他的早已藏不住的天性。

    盯着他腿间的胀大,庄织若有所思,这就是男人和男同学的差别吗?

    她起了玩心,将手覆上去,倒衬得她更加娇小。

    陈燕真也不阻止,任由她胡闹。

    怎么?心急了?

    指望不上她,陈燕真自己三两下褪去外套,露出精瘦的胸膛。

    这身皮rou跟他的脸不一样,沟沟壑壑伤疤不少,左肩青色文身,图案繁复,像是古老图腾,为他增添神秘。

    他不再故意吊胃口,眸光微闪,下一秒便猝不及防分开庄织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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