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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没，没吵……”柳灵抱着酒瓶在裴盛的怀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被酒精逐渐侵蚀的理智时有时无，被裴盛这么亲密的抱着，柳灵也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反正她跟裴盛是‘姐妹’，有些肢体接触似乎不需要太较真。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不开心应该跟朋友倾诉，再不行可以找心理医生，这样喝酒是不好的。”裴盛抱着柳灵，苦口婆心劝说着，第一次跟她这么亲密的接触，她的身子柔软得好像是没有骨rou似的，劲稍微大些都怕伤着了她。

裴盛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没问题，知道自己这样占柳灵的便宜不应该，可道理易懂，但难以遵循。他的大脑下达了指令，手不听命令，他也很无奈。

“裴盛，你是心理医生吗？”柳灵半眯着眼睛，抱着酒瓶靠着裴盛的手臂仰头看着他。“不……我可以是。”裴盛本来想要否认，可拐了个弯便又改了话锋。

“你骗我，我上次是在内科看到你的。”柳灵像是抓包到了裴盛说谎，笑得有些得意，让人气不起来，哭笑不得。

“裴盛，你有不能告人的秘密吗？”柳灵讪笑着，自己转移了话题，“啊？”裴盛被她这个突然的发问问得有些怔住了，他明知柳灵是误打误撞，可缓过神来后脸颊还是免不了有些怪异的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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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娃，从这个狼坑掉到另外一个狼坑～

70、烦恼

“有。”裴盛看着柳灵，回答的声音干脆。

“那你可以告诉我吗？”柳灵枕靠在他的手臂上，眨巴着眼睛看着裴盛。

“你要跟我交换秘密吗？”裴盛低眸与柳灵对视，趁着她考虑的空档，偷偷将她抱着的酒瓶给拿走了，一招斗转星移使得出色。

“那……那你先说你的秘密……”柳灵犹豫了片刻，酒精让她变得大胆又狡黠，同意了裴盛交换秘密的交易，但却精明的选择了后者诉说。

“我其实不是很确定我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女人。”裴盛看着柳灵，闪亮的眼眸是狡黠的鱼饵，在等待引诱着柳灵上钩。

柳灵的表情闪过一瞬间的惊讶，果然被裴盛的话引起了注意力，她歪了歪脑袋，看着裴盛的目光变得打量，“为，为什么不确定？”

“因为没有女人勾引过我，所以我没办法确定我对女人感不感兴趣，柳灵，我们一场朋友，你愿意帮我这个忙么？”裴盛搂着柳灵的手谨守规矩，一直保持着应有的分寸，没有逾越的行为恰好与他的烦恼相呼应，诚信度十足。

“我，我怎么帮你？”柳灵怔了怔，看着裴盛的眼神都不由得变得呆滞茫然。

“你勾引我试试。”裴盛正经老实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做坏事，却是意外的游刃有余，看着柳灵的神情认真严肃的仿佛只是在探讨一个正经的学术问题，柳灵虽然喝得有点醉了，但远还没有到失去意识的程度，她眨巴着眼睛看着裴盛看了好久，终于把他那简单的六个字听了进去。

勾引，这两个字笔画简单，但实质含义却一点不简单，柳灵在这方面并没有半点的经验，非说第一次去沈怀朝家也算的话，那她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所有门道都还属于摸索阶段。

柳灵稍稍红了脸，刚才还抱在怀里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