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又怎样(NPH,伪骨科)_番外、秦讼回忆(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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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秦讼回忆(二) (第1/2页)

    

番外、秦讼回忆(二)



    众人竟然没有立刻行动起来去救母亲,只有把脉的大夫默默摇了摇头,说了句:去了。

    说什么胡话!我一脚踹开老大夫,将给外祖父把脉的大夫拽到母亲床前,你来看!治好了重重有赏!百两黄金!

    此时血从锦被下蔓延出来,母亲把脉的那只手臂下的锦垫有了血的痕迹,母亲宛如被抽干了一般苍白下去,我瞪大了眼睛,究竟流了多少血才会这样?

    有伤口就缝住啊!我们不在乎那些虚礼!给我治啊!愣着做什么!

    我冲上去要掀起母亲的锦被,心里念着不能让这些老古板害了母亲。

    似是所有人都被痛苦压得喘不过气,动作迟缓无力,竟让我一个十岁的孩子掀开了锦被。

    母亲素色的寝衣上至胸口,下至膝盖,还有身下的锦垫上,全部是艳色的正红,以母亲的腹部为中心,源源不断的扩散开。

    那是我母亲的血!

    我被那夺目的红刺痛了神经,嘶喊起来:怎么会这样啊!母亲!放开!母亲你看看我!啊!

    刘伯率先反应过来,抓起我往外带,侍女慌忙给母亲盖被子。

    我的身体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我挣脱刘伯,冲到了母亲面前,我小心翼翼的捧住母亲的脸,咧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娘,你看看我呀!我的小虎牙已经冒头了,长好了肯定是你喜欢的样子,你再看看睁开眼!没关系我们治得好,我不要meimei了,我只要你好好的。我可以照顾好阿诀,但只有娘最会疼爱人了,没有你不行啊虽然我长大了,可是也要母亲的,还有外祖父,母亲你要好好的才行

    这一回,我说了许多话,没人拦我,只有此起彼伏的低泣。

    这些人什么意思?不救母亲,只会哭吗?

    我那时头脑充血,整个人都发木发麻,好半天也没等来母亲的回应,我难受的要死!

    啊!都给我闭嘴!哭什么哭!我冲着屋子里的一群人大喊。

    母亲的奶嬷嬷上前抱住了我,好孩子,你要振作,覃儿的仇要你来报,我与你祖父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支撑不了多久来,你先让开,小姐要换身衣裳。

    覃儿是母亲的乳名,嬷嬷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称呼母亲了,她痛惜愤怒的表情让慈祥的面容都变了样。

    此时我才注意到,外祖父已经厥过去了,大夫在给他行针治疗。

    我扑到外祖父面前,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有外祖父在,竟然还能有人害得了母亲?究竟是谁!

    外祖父躺在榻上,望着母亲的方向,血红的眼没有流泪,却比任何人都要悲痛愤怒。

    阿讼,秦休年的情妇害了你母亲,你要将他拿秦家的一分一毫全部夺回来!将他千刀万剐!慰藉你母亲记住了吗?

    我坚定的看着祖父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重复,我要将秦休年拿秦家的一分一毫全部夺回来!我要将他千刀万剐!还有那些情妇!杀了他们!

    那一日,年幼的我砍断了一个妓女的双腿,捅破了另一个妓女的孕肚,经过审问得知,她们只是收人好处替人办事,在这背后还藏着杀死母亲的真正黑手。

    别急,不管是谁,一个也跑不掉!

    我走上了疯狂的复仇之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这些年,牵扯其中的利益相关者,衬着秦家大乱疯狂攫取利益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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