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爱神与苦艾酒_/爱神/:她不是为他而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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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神/:她不是为他而来。 (第1/2页)

    

/爱神/:她不是为他而来。



    梦里交替着现实和幻境,一会儿是儿时的爷爷坐在家门口摇蒲扇,一会儿是梁胥打开门把钥匙放在玄关上。

    周幼里醒来,感觉怀里抱了个热腾腾的东西,一摸,发现那是小孩的身体。

    十来岁的小男孩,没有穿上衣,被抱着,蜷缩一团,浑身没什么劲的样子,好像有些发烧。

    这让周幼里吓了一跳。

    她立刻清醒过来,下床开灯,发现男孩侧卧,裸露的脊背上遍是乌青。伤痕是条状的。比软鞭的长度更短,看起来像是棍子。

    你被人打了?周幼里说。

    冯致背对她不响,她也没指望他能回答,一开始站在原地没动,因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会死吗?

    好像是会的,周幼里见过梁胥受伤来不及再多想,她想把小男孩抱到背上,摸索钥匙准备出门。

    她打开房门,往外走了两步,冯致在她耳边说:你要去哪?

    周幼里说:医院。

    你有钱吗?

    一句话把周幼里钉在原地。

    她摸了摸口袋里吃面剩下的十块钱,说:我去买个退烧贴。

    男孩因病讲话艰难,又等她走了两步,到了单元门口,那是你这个星期的饭钱。

    周幼里想也没想:我不吃了。

    冯致问:真的?

    他对她的态度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周幼里感觉到了隐约的关心,心想,反正她又不会饿死,饿一会儿应该还好吧。

    才刚想到这里,周幼里突然停下脚步。

    她想起高中上学的时候。

    每天吃学校的免费汤配一两米饭,挨饿其实是件非常难受的事。明明已经过去那么久,十年又十七年,恐惧竟然像刻在基因里一样。

    她也不知道问谁,自言自语,那怎么办?

    背后的冯致真的回应她了:回去拿,毛巾,敷

    鸭公嗓,周幼里微愣。

    他丢在地上的那件衣服沾上了泥巴,现在穿的是周幼里从柜子里拿出的一件破旧的小背心,看得出来穿了有些年头,男孩长高以后它变得不再合身,以至于紧紧勒在身上,勾出两道深红的印记。

    皮肤也在泛红。

    没事的。冯致宽慰她,就用冷水

    乏力的肢体溃散,突然向后仰倒。

    周幼里把他抱回房间。

    脱下那件不合身的背心,还有他的短裤,用毛巾擦拭他的身体。

    夏天,水温本身就没有那么凉,毛巾擦过一遍以后变热,她又拿了条新的。

    这个家甚至没有多余的毛巾,第三条毛巾擦过以后,他的体温降了一点,没有之前那么烫了。

    此时第一条湿毛巾还留有余温,她把这条拿水浸泡,冲了几次,降下温度,再来擦。水擦到内裤上,第四次擦拭时内裤全被打湿。

    周幼里给他脱掉内裤。

    本来她并没有任何注意,后来又一次擦到下身,突然发现冯致起了反应。

    脱掉内裤以后,她自然而然擦了上去,结果越擦越热,越擦越大,周幼里一僵。

    她把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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