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爱神与苦艾酒_/头骨/:你告诉我。(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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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骨/:你告诉我。(下) (第2/2页)

来,身体软绵绵的,要他喂。

    他把吃的拎到床边,在床上打开,陪她看了会儿电视。

    周幼里被他喂着吃了点东西,把手抬起来,搁在梁胥的肩膀上。

    她看着电视,家庭伦理剧,大儿子陪着爸爸,儿媳妇抱小孩站在旁边,等小儿子过来讲话。

    突然问他,爸爸,我上辈子是你老婆吗?

    梁胥不语。

    她闭上嘴巴,想转头看着旁边的梁胥,还没开始动,听到他开口,不是。

    她就又问:你上辈子不喜欢我?

    这次梁胥沉默了更长的时间。

    她转过头看他,他和她对视,擦她嘴唇旁边的芝士酱:上辈子你不认识我。

    那就是说,你有上辈子了?周幼里抓着他的肩膀,跟别人结婚,过了一辈子?

    梁胥说:嗯。

    周幼里撇嘴,委屈极了。

    梁胥注视她一会儿,又喂她吃了点东西,周幼里说:吃饱了。

    他把奶茶插好吸管递给她。

    那我上辈子在干什么?

    梁胥沉默着看着她:不知道。

    你不知道?

    嗯。

    她说:那我为什么会记得刚出生发生的事?

    他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周幼里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背靠床头坐在她旁边,喝了口她手里的奶茶。

    不是给你买了吗?

    不让喝?

    周幼里眼巴巴看着他:你真的不知道?

    他坦然对视:我真的不知道。

    叹气,周幼里靠着床板,偏头,那你知道什么?

    梁胥说,你问吧。

    周幼里愣了愣。

    什么都可以问?

    梁胥说嗯。

    周幼里掸开床上的食物袋子,把奶茶放好,吞了吞口水。

    她问:你喜欢我吗?

    如果说此刻有一个最确切的问法,她应该问,我是谁。

    但自小长在他身边的女孩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一定程度的自我认同,并不觉得有什么必要,所以她没有问。

    那么梁胥以为她至少会问,我到底从哪里来,你为什么要收养我。

    但她也没有。

    她问的是你喜欢我吗,仿佛这就是在默认了一系列超现实的问题之后,她唯一想知道的、认为最重要的事。

    梁胥问她: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她毫不犹豫地说:当然了!

    睁着大大的眼睛。

    圆形的,月亮一样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他。

    梁胥说:我不知道。

    还没说完,周幼里立刻按住他的嘴唇,不许说不知道!

    她骄横、任性、嘟着嘴巴,看起来那么理直气壮,但声音却带着点颤,犹豫而不确定:你有没有在见不到我的时候想我,担心我,关心我,想亲我,想抱我,想和我一起睡觉,想天天跟我在一起

    她的嘴唇闭紧,说啊!

    有。

    周幼里愣了一下。

    她听他说有,反应过来,飞扑到他的怀里,整个人重重的压了上来,坐在梁胥腿上:真的?

    梁胥看到她翘起的嘴角,感受到她的靠近,浑身软绵绵,毛茸茸的蹭着他的胸膛,他说:嗯。

    她舔他嘴唇,亲了亲,又舔他脸颊,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

    梁胥把她抱到怀里,闻到热腾腾的芝士味道,混合着洗发水的水果香气,一种奇异的感觉。

    然后她说:那你跟那个人离婚好不好,我给你做老婆,我给爸爸做老婆。

    声音越来越上扬,简直像摇着尾巴。

    梁胥捏了捏她的脸。

    他不说话,她就没完没了地亲他,最后梁胥退离一点,说:还有两年。两年以后才能离婚。

    什么?

    周幼里表示不解:现在就离嘛,你们有财产公证吗?还是联姻原因,公司有什么项目、财产转让

    都不是。

    那为什么要等两年?

    梁胥把手放在她腰间,按着周幼里往下坐。不说话。

    周幼里问半天,他都没有讲话,最后烦了,上手捏他的脸。

    他看着她捏啊,蹙眉,表情变得有些生气,吃醋的样子。

    梁胥也烦躁起来。

    他扯她内裤,把性器塞进她身体里,经历了一个渐渐勃起的过程,最后像铁杵一样插进了周幼里xiaoxue。

    唔周幼里的表情软化。

    梁胥咬住她的嘴唇。

    有血腥气出来,他说:你又凭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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