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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第2/2页)
根手指我都能爽。 南山手指突然加速,在尤然的耳边说:每次我都想插在里面不出来。 尤然这会都说不出话来,突然感觉下面一热,拉住尤然的胳膊说:南山,快停下要尿了,快 南山一听速度更快了,捏着尤然的阴蒂,感觉到尤然要高潮,怕阿婆听见,直接吻住尤然的嘴,所有的呻吟都化为呜咽,弄了南山一手。 尤然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南山把尤然抱在怀里说:都潮喷,就那么爽? 尤然抬头看着南山,她以为自己尿了,她竟然潮喷了,女性的快感没有男性的强,所以潮喷不是很容易。 其实尤然潮喷滚好多次,只是那时候她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尤然开口声音都带着媚劲儿,说:是你,我就爽。 两人收拾完,就下楼了,尤然这会还觉得腿在抖。 阿婆又去看新闻了,幸好要不然被看到了。 南山在客厅喊了句:阿婆我先走了。 阿婆也是大嗓门,屋里传来声儿:南山,路上慢点开。 尤然把他送出去后,就赶紧上楼把床单换了,突然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 南山:把床单换了,都湿了。 尤然: 第二天上班果然,有人报警,就是阿婆昨日说的那个,妻子杀了丈夫。 小刘在办公室给尤然说:现在的人都可怕的不得了,杀了人,尸体都不得安生。这人还没抓到,尤然姐你出门也要小心点。 尤然说:嗯。知道了,杨枝他们是不是去查了? 小刘说:嗯,不知道是社会变了,还是人变了,现在这种事儿太多了。等人抓到了,咱就有的忙了。 尤然一早上都在看犯罪心理的书,离开学校太久,还是要重温一下。 看了没一会儿,小刘跑进办公室说:又有人报案了,是一名女性,大概三十岁,下面直接被用利器刺穿的模糊不堪,咦,我这会都起鸡皮疙瘩了。 尤然一听也是一阵冷颤儿,小刘接着说:那个女人是死者的情妇,那个女人的作案动机很明显,男人出轨,她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和哪个小三,就是抓住她有点难。 尤然说:她作案肯定会有痕迹,抓住她是早晚的事儿。 小刘愁眉不展的说:她已经杀害了丈夫和哪个小三,再次将自己暴露出来的可能性少之又少,这只会增加办案难度。 原野回来后,累的瘫在了椅子上说:这女人可以说是了无牵挂,也没有家人孩子,让人无从下手。 这下子难办了,不过他们在死者家里找到了一条项链,在死者手里攥着,应该是死者被杀害时反抗从嫌疑人身上扯下来的。 一整天市局都很忙碌,查不出来,人抓不到,但是这件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只会让外面的人恐慌。 下班,南山依然在外面等她,尤然来了车门坐进去,刚上车一会儿尤然感觉肚子不舒服,就躺在那睡着了,突然感觉颠的不舒服就醒来了,南山正抱着他往医院跑,尤然快被南山给颠吐了。 尤然叫他:南山,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南山瞪她一眼说:别说话。 整个医院大家都看他们两,还以为尤然快不行了,关键是南山太紧张了,挂了号,抱着尤然往科室走。 南山跟尤然在一边等,前面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医生开口说:你已经怀孕八周,你不知道吗?你丈夫没有来。 那女人说:我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医生肯定不会说,哦那你去打胎,医生是个女人,她劝病人说: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那女人说了句:谢谢,就走了。 尤然和南山在旁边等着,医生叫号:下一个,尤然。 尤然觉得不对劲,这是那个科室,拿了南山手上的单子一看,说:你挂妇科干嘛? 南山也是一愣,当时他没注意,随后说:你不是老是说疼吗?挂了号,不要浪费。 尤然觉得南山是不是脑子有病,骂他:南山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那能一样吗? 医生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还有人把黄瓜插进去拔不出来的,这都是小场面,直接就问:是房事不和谐吗? 南山说:没有,我们很合拍。 医生又问:那是怎么了? 尤然随便编了个理由说:就是疼。 医生继续问:多久一次。 尤然考虑了一下说:两三天一次。 南山纠正说:半个多月前每天两次。这段时间比较少。 尤然想把南山的嘴封印了,她都快要从地缝钻进去了,说:一天一次吧。 医生挺震惊的,现在的年轻人这么猛的吗? 医生随后开口说:那就是做得太多了,可以适当减少次数。 出了医生办公室,南山还抱着尤然,说:我觉得她在乱说,我们做的不多。 尤然脸红的要烧起来了,说:我去上厕所,你在这里等我。 南山把尤然放下,说:小心点。 尤然腹诽,上个厕所为什么要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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