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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 (第2/2页)

的胳膊从正门出来了。

    林孽明知故问:你不是说车在2区,从南门走吗?怎么从大门出来了?

    哦,忘了,没事,大门也一样。

    林孽笑了,没拆穿她这番刻意而为,虽然很幼稚,但她是在保护他,他知道,她也是太爱了。

    旋梯尽头的公乘捷把邢愫带林孽返回的一幕收入眼底,突然觉得自己刚刚激怒林孽的行为属实没必要,但就是忍不住,可能是嫉妒?

    想想他从不会为一个女人那样,也没有过那样一段感情,也许真是嫉妒吧。

    他暂时没明白,却并不在意,因为资本家不需要感情,所以他最后只是将这件事从心里头翻过去了,没有多余的慨叹。

    *

    在北京逗留的这一周,邢愫几乎每天都去接林孽下课,承明上下都知道,林孽有一个大气脱俗的女朋友,也知道他们是姐弟恋,但没人敢问林孽女朋友的年龄。

    林孽对李千琼的不留余地让他们下意识跟他这个人保持了一种安全距离,所有可能会激怒他的话他们都会本能地规避。

    即便是这样,林孽觉得还不够,还是跟邢愫讨了张合照,放在了朋友圈。

    他需要所有人明白,他有多在意邢愫,也许他不会当着全世界向她表白,但他要全世界知道,他左边的心脏和右边的手,都是她的,只是她的。

    邢愫回禄安的那天晚上,魏罪终于抓到了林孽的空闲时间,请他吃了顿饭,然后拉他到cao场上看着学校里的红人跳舞。

    他其实一直有一个疑问,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来:其实你早明确表达你的态度,李千琼钻不到空子。我听说嫂子不是无缘无故闹失踪的,她有问过咱们院的人,咱们院的人对你的感情状况也不太了解。虽然你军训时说过,但后来就没说了,大家都在一个怀疑猜测的阶段,可能就

    因为不会。也许是今天的夜色特别好看,也许是魏罪请的酒特别好喝,林孽跟他说了实话。

    啊?

    林孽看了看自己的脚尖:我最讨厌女人了,尤其她们红着脸把那些手工塞到我手里的时候,我觉得她们应该有点别的事做,直到有一天,我开始给她做手工。

    我没对别人说过我喜欢她,也没对她说过,我每天都很不耐烦,我不接她的电话,不上她的车,我好像一点都不喜欢她,别人也这样对我说。

    但如果她跟我说喜欢哪一颗星星,我一定会摘给她。

    我远比她想象中喜欢她,但我不说,她也休想知道。

    不说,少说,不得不说再说。我以为这只是我个人选择的相处方式,但后来这种方式伤害了她。

    魏罪懂了:你没想到李千琼还敢无中生有。

    林孽不再说话。

    魏罪想起了他上过的涂教授的课,教授讲了现实,他说这是一个一旦有了怀疑便是有了结局的时代,现实并不存在于任何所谓的现实主义作品中,现实是扶贫作秀,报案无门,舆论定罪,虚假繁荣。

    大抵就是这样的现实,才让李千琼这手颠倒黑白的伎俩成功了多次,让她敢睁眼说瞎话。

    黄金时代的人们精神匮乏,于是谎言横行,嫌疑人有罪没罪都有罪,被害人被害不被害都有害。讨厌一个人,就给他泼脏水好了,不管他做没做过,这身脏水他都洗不掉了。

    魏罪想起隔壁院跳楼的那个男生:未来是我们的,但我们真的可以坚持到未来某天吗?

    林孽没有回答。

    许久,不知道是他们俩谁的声音:可你总会因为你心中的美好而坚持,因为世界或许不值得,但是有人值得。

    *

    谈笑在邢愫的办公室等她,她一进门,她就站了起来。

    工作之外,她们或许是朋友,工作之中,邢愫永远是她的老板,对老板保持敬畏,她才会做好自己的工作。

    邢愫从展柜拿下两只咖啡杯,把磨好的咖啡粉推进咖啡机,浓缩出两杯,递给谈笑一杯:怎么样。

    有个俞坞女孩在英国的中央公园开枪了,造成一人受伤,引起了不小的sao乱。

    嗯。

    她手里那把枪,来自西北。

    这就是林又庭的后招吗?SL的几个黑单要被查到了,他就拖西北下水了?邢愫轻轻摸着手腕。

    谈笑接着说:现在的舆论对我们很不友好,我们可能面临诉讼,如果只是商业官司还好说,最怕政治帽子。你等下可能还要再开好几个会议。

    邢愫很平静:去找找那个拿着我们西北枪支的女孩。

    要不要先跟律师联系一下。

    我已经联系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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