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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没打算洗的,但姥姥那天说衣服只要穿过,再放起来时就一定要洗干净,不然汗渍残留下来,时间长变质了,就不能穿了。

    过了会儿,他才应了一声:嗯。

    邢愫就递了回来:机洗会变形,会不合身。

    林孽没接,别别扭扭地说:手洗的。

    邢愫歪头,眼睛去寻他的表情:谁手洗的?

    林孽就不答了,转身往外走,给她把浴室门从外带上了。

    邢愫笑,脱了衣裳,打开了淋浴。

    林孽回到自己房间,床单被罩是前天换的,他正常是一周换一次,只有夏天勤点,但邢愫来了,他就不等一周了,换了套新的。

    邢愫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听着声音走到林孽房门口。

    林孽扭过头来,看到她穿着他的白色短袖,刚好盖住屁股,不过她正抬手擦头发,衣服被她的动作吊了起来,衣服下摆就盖不住屁股了,四角裤露了出来。

    这内裤被她一穿,前边放那玩意儿的、本来应该鼓鼓囊囊的地方瞬间瘪了,宽松得像条运动裤。

    邢愫进门先环顾一周他房间,两面墙都是展架,摆满了书,还有没拆过包装的唱片,摞放整齐的CD,上面写着施。

    左边玻璃柜都是手办,右边玻璃柜都是打火机。

    剩下两面墙里,一面前边放着床,一面是电脑、游戏机和架子鼓,她走到架子鼓旁边,曲起手指敲了敲镲片,声音还挺脆,问他:你还会这个?

    林孽走过去:不会,那是个摆设。

    邢愫转身时对上他胸膛,没停下擦头发的手,抬起头:有酒吗?

    林孽伸手从展架上拿了吹风机下来,递给她:有。

    邢愫接过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想到晚上还有那么长,林孽就无所谓这点喝酒的时间了,去拿了两瓶烧酒过来,还有两瓶柠檬饮料,半盒冰块,随便兑了两杯,递给邢愫。

    邢愫坐在他旁边,晃着杯,眼看着杯里的酒,问他:知道酒这东西,哪口最好喝吗?

    哪口?林孽随口问道,随意喝了口。

    邢愫突然靠过去,够到他嘴唇,把他来不及咽下的半口掠到自己嘴里:这口。

    林孽完全不是邢愫的对手,喝个酒都要被她带节奏,声音粗了一些:没见过你这么不怕死的。

    邢愫没听见一样,还问:要不要尝尝?说着话,她喝了一口,放嘴里含着,眼睛看着他。

    林孽跟她对视,数秒后,他放下酒杯,把她摁在了地毯上,亲上去,他不光要她嘴里那口酒,还有她的津液、她这个人,他都要!他现在就要!

    他亲着,手也没闲着,伸到她两腿间。

    酒还没喝完,这烧酒打开了就要喝完,不能浪费,于是邢愫搂住了他的腰:你先把酒喝了。

    林孽收不住了:不。

    邢愫从他身下扭出来,俯身到他胯前,拉下他裤腰带,亲了一口他的东西。

    林孽浑身像火烧一样,他根本做不到对邢愫说不。

    但他没想到,这一喝就是半宿,邢愫并没兑现洗完,随你这一承诺,哄他喝得头晕脑胀,东西是硬的,但根本没意识去干别的事了。

    第二天他醒来,邢愫已经走了,床边有她的胸罩,却没他那条内裤和短袖,她把它们穿走了。

    他把手机拿过来,想看看时间,结果看到她的微信,她说:衣服很舒服,我穿走了。

    第二条是:哦对了,我还拿了你桌上两块牛轧糖。

    林孽又烦又气,给她回了一句:给我还回来。

    我已经吃了。

    吐出来。

    邢愫收到这条消息时正在开车去公司的路上,虽然寥寥两句,但她也能想象到林孽现在有多气。她没再回,但嘴角那抹笑意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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