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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 (第2/4页)



    豆的手不是他亲手弄残的,却胜似他亲手弄残。不是他的一意孤行,豆不会走进这座城市,不是他的绝情绝义,豆不会走上第五的贼路

    他死死按着心口,一刻不能放,仿佛一放开,整个人就会坍塌!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北京,父亲的病到了晚期,昨天大夫已经通知准备后事。他知道回天无力了,他安置好父亲的事今天来找豆,他要带豆回家,这几个月来,他时刻等待着豆的电话,从白天到深夜手机总在手心里握着,可他没有等到。

    他不能再等,他不能再让豆执迷不悟,不能再让另一个男人伤害他的豆,更不能让豆受纨绔公子的玩弄。而且,他急需见他的豆,这个时候他需要豆的声音,需要豆的轻言细语,像过去一样,静静地陪他一阵。豆是他的亲人,是他无话不谈的亲人,软弱的时候,豆是他唯一的归宿。

    豆八点会来,虽然他知道现在八点已经过去了,但豆会来的,她只是迟到一会儿,豆从来不对他食言,她是爱他的。

    他紧痛的心口在一点一点溶缓,身后出现了陌生的气息。宾馆的走廊与房间全部铺地毯,不闻人的脚步声。但是当人来了,他依然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可是这种气息?

    他回头。

    门口立着一个人。

    你好,来人怯怯的,我叫翁燕!

    冉豫北诧异,门口这个人:口齿不清,目光散乱。

    有事吗?他问。

    她让我来陪你。翁燕努力把字咬真,回头把门关上。没有再去看窗前静止如蜡、形如枯木的冉豫北,她站在原地挽起裙摆,只一秒,裙子离身,上身没戴胸罩,   硕大的rufang跳出来,她把脱下来的裙子用手团了团抓在手上,白花花的身体只穿一只巴掌大的裤头

    柳豆抱膝坐在床上,深深闭着眼,她后悔了,自从翁燕从她的屋里出去后她就开始一刻比一刻悔了。是她让翁燕去找冉豫北的。

    她想让冉豫北彻底对她断了念想,她要像冉豫北当年对她一样把事情做绝,这样冉豫北才会死心!

    她永远无法像拿捏第五一样拿捏他,恨和怀念又几乎要让她精神分裂,她累了,她要让自己死心也让冉豫北死心。

    同时她也想给翁燕找个住处,她无法眼睁睁看着翁燕去陪什么老头子,尽管只解决她一晚的住宿,待明日她取到行李再想办法也好。

    这两件事偏生碰在了一起。

    冉豫北平时洁身自好,不像第五那般荤素不忌,他尽管想要,也是想要她柳豆的身体,所以,翁燕去找他是安全的,他不会动翁燕的,而且以他的性格,他不会在大晚上把一个智障的孩儿赶到街上,翁燕就有了住处。

    这样做也许可以算一举两得,既让冉豫北对她死心,翁燕今晚又有了住处。可翁燕一出门,她就后悔了。

    夜色降临,窗外淅沥的雨声让她想起了冉豫北曾给她讲过的那个雨夜,那个十六岁的少年,他亲手举着菜刀在别人的钳制下剁掉父亲的手指;面色狰狞的人将鲜血淋淋的手伸向十六岁少年的眼睛。

    十六岁,那是可塑性多么强的年龄?他亲手剁下自己生身父亲的手指。这样的经历让他如何拒绝父亲的任何要求,何况又是那么正常的要求,仅仅希望他娶一个有正常基因的妻子的要求

    豆颤抖着双肩将自己抱得紧紧,眼泪流下来,错了,我错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错了!

    忽然,房间的灯亮了!

    不豆凄厉地叫一声,灯猝地灭了,像是连灯都害怕豆生气。

    豆!第五从黑暗中小心翼翼地走来,怎么了?

    他走到床前,借着一点点微弱的夜光看到豆抱膝蜷缩在床角,嘤嘤哭泣。

    他上去抱住她:不哭了豆,不哭了,戴缡再有半个月就放出来了,到时候,五哥给你教训他个兔崽子,不哭了,啊,过些天咱们去北京,你不是想报北大的考研班?五哥给你报!啊,不哭了!豆,不哭了

    第五的衣服上有雨水,有外面寒冷的气息,豆的脸贴在他的外套上,冰冰的,凉凉的,这不是那个人的气息。她紧紧抓住第五的衣服,哀哀哭起来。

    第五抚摸着她耐心安慰,不哭了,你昨天不是说想回家?五哥腿利索了,明天就开车跟你回去。啊,不哭了,豆豆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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