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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第2/2页)

:是早年我爷爷的奴仆生的。

    爹娘都是粗人,也不知怎么生下这么个冰雪机灵的女儿。

    偏偏是个家生奴,只怪她自己命不好吧。

    诗词歌赋,温雪意也能写。

    她却不愿。

    她可以煮粥之时默念,却不能写到纸上。

    主人,你晓得纸张笔墨要花多少银子么。

    姜年也只得啐她:真真掉钱眼里了。

    温雪意若不是精打细算,他就只能受饿。

    他们那时清贫得一份银子掰两分花,姜年成日吃素,衣裳也不能多一件。温雪意一直以为自家主子已经是山穷水尽,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还有钱捐官。

    主人有一年病得厉害也不肯叫大夫上门,我以为是太贫苦了,怎么主人能花银子捐官,却没银子买药。

    银子自然要花在要紧之处。

    升官比你的性命更重要么?

    那是自然。

    姜年看重权势,更胜过他的性命。

    温雪意猜,姜年是当真想要复兴姜家。

    她隐约记得极小的时候,兴许是三四岁,总有一位老人同她玩乐。后来一场大火,她记得似乎那位老人浑身是血,又似乎记得他一身漆黑,已经叫大火烧成焦炭。

    那一场大火实在太过骇人,温雪意也被吓得不敢仔细回想。

    姜家一场大火,只剩姜年一人了。所以他选夫人,只会往名门之处看,他需要家业,需要扶持。

    他也断断不会选温雪意。

    在京都这四五年,姜年一心要攀上几位大员,只是他想平步青云,也有旁人想平步青云。

    从前考上的官位做不得数,哪怕他花了钱财,换来的也是个比先前稍好的芝麻小官。

    温雪意叹一口气。

    她此刻正趴在榻上。

    姜年覆在她身上,发丝扫到她后背,一阵发痒。

    好好的叹什么气。

    香粉拿过来,我给你抹。

    温雪意对他这般戏弄,总是又爱又恨,爱他这样情意绵绵体贴细致,又恨他没有心一般,总是玩弄她。

    偏她还总为着姜年心思涌动。

    姜年拿了香粉,捻了些许,在她后背轻轻抹开。抹到臀上,忽的瞧见她夹紧的双腿。

    夹这么紧,腿便不抹了吗。

    温雪意起身看着他,姜年正笑得暧昧。

    他又使坏。

    她如今十九岁,也不再像从前十三四那般羞涩,因着心中难受,她反倒生出几分怪异的冲动来。

    温雪意搂住姜年,张腿坐到他身上。

    这般抹,主人是不是更顺手。

    香粉险些落地。

    温雪意扶稳他的手,嗤笑到:主人拿稳了,这么好的香粉,别白白费了银子。

    姜年腿上坐着她既热又软的臀rou,他心中蠢动,远胜于温雪意,只是死死压着欲念勉强镇静。

    温雪意吃准了姜年不敢胡来,当下撑起些腰臀,轻巧抵在他那物上,渐渐沾得那物湿漉漉的,险些滑入xue中。

    温雪意好似不觉一般,只看着他。

    姜年吞咽片刻,搂着她放到一旁,捡过衣裳披上。

    温雪意又是一声笑。

    笑他也笑自己。

    主人不是问我做什么叹气么。

    我是叹我自己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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