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昭令_脂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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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脂色 (第1/2页)

    

脂色



    江瓴春抱着信鸽进来时,陆已正品着从望京运来的茗茶,鸽子咕咕叫几声,他放下瓷杯,听她在背后喊他,陆危停

    他淡淡嗯了一声,江瓴春将绑在信鸽腿上的字条取下递给他,问,江涔人呢?

    陆已接过,展读后眉头皱成川字他估计此刻已经在回沂南的路上了。

    是谁的信?

    是廖卓。他答,又沉重道,芦幸出事了。

    陆已抿唇,替我研墨。

    案几上,粉釉填充蜀葵花纹的妃色瓷瓶,成色很新,瓶颈部沾了点合欢香烬,脂色香灰,落了点在伏案处。

    她站在他身侧,细细研磨,他蘸墨色,流畅落笔,不多时,字条便卷好放到信鸽身上,他出门放鸽,消息随风捎去远方。

    他这才舒了口气,转身回房时,便看她在搁架上不知翻着什么东西,在高大的置物架前,她显得格外娇小玲珑。

    他忽而靠近,虚环着贴近她的背脊,吐着热气道,在找什么?

    帮我把那个檀木盒子取下来。

    陆已伸手,轻而易举的取了下来,江瓴春等着他将盒子递给自己,没成想盒子在他手心转了个圈,被他举过头顶。

    江瓴春垫脚去够,陆已后退一步,江瓴春便靠近一步,直至退无可退被压在门板上,陆已淡笑,想要?

    她点点头,就听他说,那你亲亲我

    她忽而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歧义,想都没想便出声拒绝,陆已面色顿时垮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不要就是不要,反正是给你的,既然你自己拿走了我还免得开口。

    陆已怔愣片刻,将手放下来,盯着那盒子看了半晌,给我的?

    她点头。

    打开后,白色骨笛映入眼帘,音线带了点雀跃,他霎时心情大好,忍不住轻啄了几口她的红唇,意犹未尽的看她的眉眼,怎么看怎么好看。

    你不要,但我想要。

    他掐着她的腰,边吻住她的唇瓣边往榻前走,陆已抵着她的腿,将她按在桌前,桌上的东西被扫掉,江瓴春就坐在那开辟出来的一小片地方。

    津液交换,她被密密麻麻的攻势打得措手不及,招架不住的连连后退,裙摆的杏花纹饰开出春光,姑娘连羞郝都是直教山河顷刻暗哑的绝色。

    她像是那留白的山水画,让人顿生破坏欲;又像是那柔软的扁铜丝,他想将她掐成各式的花色,做那嵌入其中的珐琅质色釉。

    手指顺遂心意的拨开她的亵裤,湿滑异常,他将手指撤出,指尖的滑腻,不同以往的带了点铁锈味,待他看清那抹红色,脸彻底黑了下去。

    江瓴春已然察觉到了身上人的不愉快,顺着看过去,顿时火从下腹烧到脸颊,她耳垂都熏的绯红。

    完蛋,近日冷酒喝的有些频繁,月事都提了前。

    何时完?他问,江瓴春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然从这句中捕捉到了一丝委屈,她盯着他的俊容,少则三天,多则六天。

    他一听,立刻埋在她的颈窝处,唇齿缓缓咬开她的盘扣,舌尖舔舐一口胸前的皮肤,江瓴春一手拍开他的脑袋,淡然道,明日还要去酒馆。

    还劳烦殿下还是自个忍着些,别总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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