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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生命不屈从于爱与恨是悖论 (第2/2页)
和你哥这么多年没见,也该好好叙叙旧。 大家能不能关心一下扈愁眠的事情?扈媛媛敲桌,真是应了他父母的期待,当初给她弟取名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真的让她愁眠愁出来两个黑眼圈呢? 你也不要着急,改天好好找他谈一谈,小眠又不是不懂事理的孩子沈梦秋指节敲着桌沿吟声。 再怎么说扈愁眠都是扈媛媛的弟弟,谈恋爱又是极其私人的事,如果真要插嘴,也只能是由他jiejie亲口劝说,落到最后,还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都二十六了,你说为什么不能让人省省心?去年买了套登山工具非要去徒手攀岩,最后腿摔断了在家躺了三个月,我就知道今年他还得作大死你说离了婚还好,那没有离婚的话被他横叉一脚,对方老公带人打他怎么办?他又不是能忍气吞声的性子 扈媛媛越想越可怕,连斗殴拘捕如何保释都想好了,沈梦秋劝她不要过于焦虑,谭溪懒得听她们碎嘴,便把头凑到卜晴身边,朝她碰了一杯。 说好了帮我查我哥哈。 谁和你说好了?卜晴把自己的酒杯拿得离她远一些,拿起筷子重新开始吃饭。 她的胃口很小,吃几口就放筷了,但又总是饿得很快,事物消化也有障碍,人一天比一天瘦,谭溪怀疑和她长期服用激素药物有关。但好在现在开始减量,日常也配合食疗,比出狱前好很多了。 所以卜晴吃东西的时候,谭溪就自觉不会打扰她,对方也吃准了这一点,小口拨着米饭甚是悠闲。 再说了,你要查什么? 谭溪一下哑然,对方夹了一块茄子放进碗里,继续道:若是有什么暗色交易我也可以查出来,但是你要查你哥什么呢?这几年怎么过的,事业的发展趋势如何?这不是技术上的问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想要什么。 这话正中靶心,她哥的一切她都想了解,如何生活如何工作,哪怕没有参与进过去的七年,也至少让她了解一下。 谭溪沉默了一会,似乎心有不甘:就查两年前我哥起诉我奶奶的案子吧,我哥不会无缘找事,也不是不懂知恩图报的白眼狼。他告谭老太太一定是有缘由的。 我再去他书房里找找当年的诉讼协议,你有消息了就告诉我。 卜晴夹菜的手一顿,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谭溪全当她答应了。扈媛媛将苦水全倒给了沈梦秋,心中的闷气也消了大半,一顿饭就此临近尾声。 有人提议说饭后在商场里散散步,也好促进消化。卜晴向来不喜热闹,便先行回家,待谭溪结了帐回来,扈媛媛已经离开了。沈梦秋解释说是接到了扈愁眠的电话,说有事找她。 扈愁眠的甜品店出事了? 沈梦秋点头,但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媛媛走的急,我也没好多问。 倒还真是人如其名。谭溪想起来曾经听到的话:老二就是上帝派来惩罚老大的。 反正也没什么事,一起去看看吧,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沈梦秋同意了,两人一起打辆车过去。扈媛媛没走太久,雨天交通拥堵,他们的距离应该差不了半条街。 对了小溪,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路上沈梦秋突然开口。 狱室里她年龄最长,照顾别人居多,很少见她求人,谭溪自然重视,便道:你说,能帮肯定帮,不能帮再想办法帮。 沈梦秋闻言笑了,你先听我说。我有个朋友最近没有住处,住我这里也不太方便,想着你家客卧多,能不能让他暂时住几天,等找到房子了就搬出去。 可以啊,正好房子空了,也没什么人,过来住呗。 沈梦秋神色有些踌躇,虽然谭溪说着不麻烦,还是犹豫再三才继续道:是个男孩子,会不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又不在家住男、孩子? 嗯沈梦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新认识的忘年交。 谭溪盯了她好一会儿,看得对方有些不自在,脸上飘出来两片浅红,干咳了两声道:朋友罢了 沈梦秋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能让她脸红的人和事都不多了,但对方不说,谭溪也不好追问,只能了然一笑,道:放心啦,肯定把你的小朋友毫发无损地还回来。 她特地咬重小朋友三个字,笑得一脸蔫坏,让沈梦秋更无所适从,只能快速转移了话题。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从拥堵路段出来后路就顺畅多了,很快到了目的地。 远远地,她俩看见甜品店里一片狼藉,玻璃窗被砸了一个大窟窿,扈媛媛站门口捂着嘴哭,扈愁眠皱着眉劝他姐,左胳膊上缠着绷带,鬓角一片青紫,地板上还有一滩血迹没来得及收拾。 沈梦秋和谭溪都一怔: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回主线讲哥哥和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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