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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生日蛋糕 (第2/2页)
,他想终归是亏欠。 顾天凡无论如何想不到,被他拒之门外的想要拉近关系的金银财物,竟被顾霆收下。 他翻着厚厚的记录清单,神经中枢席卷巨大的愤懑,可他却仅能对眼前人颔首表示我会查清楚每笔来由,再一一退回去。 那人端着瓷杯悠悠吹了口热气:小顾,别怪我没提醒你,再被发现一次,你的路就到头了。 别忘了你是做什么的。 临近回程时,他才得知顾霆已私自跑到了云川,慌张和不安像软塌塌的海草从脚后跟直直蔓延到头顶。 四十多年来的第一次,他尝到了自讨苦吃与无能为力。 就算是这样,他依然不想输。 逼仄阴暗的厂房里,顾霆被捆在脏乱的货物垃圾间,嘴里塞着麻布。 脏兮兮的脸上分布青紫的淤肿,泛着冷光的匕首在耳侧贴紧,林旸揉捏他的耳朵安慰:不要怕,哥哥下手很快的,马上就不疼了。 刀起刀落,溅起的血花喷到他的脸上,林旸捂住脸抹了一把,将液体在顾霆痉挛抖动的外套上擦拭干净。 那男孩痛不欲生的吼叫,身躯翻滚着碰倒盛着灰尘的纸箱,腾升起扑面的呛人雾气。 在洗手台抓起肥皂搓揉着手指,肩膀夹着手机:顾警司,你放心,我会派他们找的。 顾天凡语气平平听不出情绪:没关系,尽力而为。 林旸拎起洗刷白净的耳朵打量,耳垂戴着的铂金钻石,令他赞叹好货。 他逆着光款款一笑:那怎么行,警司下的命令,我哪敢不听。 杜渔回到家中,将蛋糕放在客厅桌上,白腻腻的奶油牢牢攀附在柔软的蛋糕表面,廉价蜡烛红红绿绿地插在顶端。 她拍拍身边的位置,让陈谦坐到身边,叮的一声擦燃火苗将最中间的东西点亮。 机械的祝福歌曲随着塑料花瓣的绽放颂唱。 她抚着他的侧脸蹭摸,用最温柔的力度触碰他:开心吗? 陈谦脸色僵硬,提起嘴角又掉下去,眼角有向下弯的趋势被他很好的掩饰:搞什么啊。 浅褐色眼珠亮亮的注视着那堆逐渐融化的东西:这种几十块的甜食,谁会想吃,恶心死了。 像包容宝宝的mama那般,杜渔不计较他言不由衷的嫌弃,甚至用十分哄慰他的口气:没关系,不喜欢我们就丢掉。 说着就伸手把那坨白色食物推进垃圾桶。铁质盖子闷住还在发出怪异声源的快乐歌曲。 像被蜡烛滴下的蜡油凝固住了细胞,几乎都能听到他转动脖子时的咔咔的声音,陈谦张大眼眶,不可置信后是无比地恼怒:谁说要丢掉了! 杜渔拖着下巴微笑:你帮我做事,我就奖励一块最好吃的蛋糕给你。 决定利用陈谦的那晚,她答应陈谦的条件。 铐在水管下挣扎时,杜渔问他为什么想要这样。 陈谦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闷哼,他说喜欢这种失控挣扎的感觉,失控以后会有人温柔抚摸他,他从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他生命中缺失了一位母亲的角色,所以他没有完完整整的被爱过。 傅姨是关心他的,但她扮演的角色更多的是拿钱做事的佣人。 他渴望的是纯粹的,真心的,没有杂质和偏见的关怀。 他内心纯真又疯狂的渴求,是可以被杜渔假装赋予的。 丁云珍在经历过三位老大的变更后,竟守住了两家夜总会。 她管理的小姐有很多,各行各业的男人都喜欢她调教后的女人。 他们来这里寻找的什么,她好明白,男人的劣根性热衷于拯救失足少女,客户总喜欢许诺给谁谁谁要娶她们,要带她们去花花世界享受幸福。 有些小姐信了,有些没有。 莫雅就是曾经轻信男人的其中一位,后来她也醒悟了。 一一一 主线差不多要到高潮了,很多大家可能看不太懂的地方会慢慢揭开。 设定陈蜀军在下卷才死,也是有原因的,关于感情线,先剧情后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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