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春_琵琶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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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琵琶记 (第3/3页)

打心里就觉得害怕。裴容廷今儿本也没打算全放进去,低头见已吃进去半截儿,也笑道:罢了,今儿就饶了你这小鬼头。

    说着,轻轻抬起她两条银条般的细白腿,挎在两边手臂,顶在里头细细濡研起来。入进去的端头被湿热xuerou推挤纠缠,又痛又爽利,晾在外头的也愈发欲念叫嚣,涨得紧痛,几样爽痛纠缠着爬上脊梁骨,扯得他脊背僵硬,头皮发麻。

    总忍了半刻功夫,见银瓶把手臂搁在枕上,虽还满口讨饶,叫着大人轻些,慢些,那莺声呖呖带着颤音儿,分明多了许多羞赧的帷昵。

    甚至她时不时仰了身子,似乎也有迎播之意。

    裴容廷这才敢动一动,挺着腰缓缓顶弄,轻抽浅送,渐渐尝了些滋味。他虽是个自持的男人,可到底也是个男人,那话儿就插在心爱人的牝里,自是恨不能一入进底,抵着花心掀弄,cao得她软成一滩春水,cao得她满肚子都是他

    然而他把手扳上银瓶的腰,看着那未鞠一握的盈盈细腰,又实在于心不忍,只得自己挨着。只是他那话儿实在可观,银瓶又紧小些,便是只入半截儿,抽提起来,裹着春液,guitou也捱擦得xuerou刮打刮打响成一片。

    银瓶听着身下澎湃,羞得满面红云,忙把手捂着嘴,却又被裴容廷拉开了,一脸春潮被他看在眼里,更觉得牝内涨大了几分。那花心子给他撑得满满,来往举动,只觉得一股热气凝在牝内,又痒又麻,把四肢都化了,虽不至于灵犀灌顶,却也并无传言中开苞撕心裂肺的疼痛。

    若头一回便能爽利至此,还要香药做什么?

    她全不知裴容廷有心怜惜她,虽心里疑惑,可这会子被顶干得正好,朦胧星眼,颤声不绝,也没心思想那有的没的。认真同裴容廷缠够了半个时辰,腰渐渐酸起来,于是不想再做,便故意娇泣道:大人疼疼银瓶,丢【2】了罢,身子下头怪疼的。

    照裴容廷往常的精力,就这样只放半截儿,怕是挨一夜也不过【2】,只是见银瓶眉尖若蹙,似有不胜隐忍之态,又见夜色深了,他今儿一天也劳碌,便拽出那尘柄,吻了吻银瓶道:罢了,你且等等,我叫人打水进来。

    说着重新系上绸袍,放下帐子出了门。一壁叫人打水,一壁走到对面稍间,在杩子【1】旁,心里仍想着银瓶的娇态,用手指头告了半日,方一泄如注,都丢在杩子里了。

    他让小厮打了水,只放在外间,自己回来时亲提了回来,抱着银瓶清洗了一番。那银瓶今儿也受了一天刺激,在他怀里便困得睁不开眼,却还惦记着把白褥子上一块水红印子指着给他,又含了羞答答的笑容,别过脸不说话了。

    在银瓶的想象里,裴大人应当是欣喜的,至少有些许欣慰六百两银子,也算买了个真材实料的处子。

    然而裴容廷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抱着银瓶进了暖阁,只叫人进来拆被子换洗。

    不知道为何,他对此全不在意。

    也许因为能重新得到婉婉已是个成真的白日梦,没有心思再奢求更多。

    这三年来他无数次地设想过婉婉的处境,不是不痛,不是不恨,但只要她还活着,遑论与人为奴为婢,做了娇养的瘦马,便是真流落进了窑子,成了几个铜板一回的娼马子,担上一身花柳,给他寻着了,也一样要夺回身旁做他的妻,他的心肝。关起门来疼惜一辈子,随世人评述,随他们笑话。

    只要她还活着。

    他蹙了蹙眉,不露痕迹地把银瓶搂得更紧。银瓶已经睡着了,被勒得有点难受,喃喃呓语,忽然低笑道:我是大人的人了。

    屋子里没点灯,裴容廷从暖阁的小窗看出去,透过苍翠的竹影,看见迷蒙的一轮弦月。

    他微笑:嗳,是我的人了。

    然而银瓶又嗫嚅道:那大人、大人也是我的人了么?

    尽管是梦里的话,她说完,却也吃吃地笑出了声,像是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她没听到裴容廷苦涩的低语。

    傻子,我早已是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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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杩子:马桶

    【2】丢、过:都是射(...)的意思

    【3】张致:小矫情

    老裴这个人设真的好难搞我爱的dirty   talk和调情rou啊啊啊,第一次只能这样辽

    很快会有大rou,大概下一章或者下下章(已经做好细纲不会诈骗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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