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骨科)_4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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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 (第2/3页)

错归结于自己。”

    蓦地我听见有人这样说。

    抬头,兄长那慈悲到仿佛可以包容万物的眼便和我撞到一起,他怜爱地,仁慈地安慰我,仿佛我是一只寒冬季节飞不起来的麻雀。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错,把无辜的你卷进来,”他注视我,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终于敢提及这件事,尽管这不是他第一次向我道歉,“对不起。”

    兄长也是笨蛋。

    我摇头。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你最近太累了,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请你和你的那几位朋友去瑞士滑雪,好吗?”

    我不是小孩子,一听见玩就可以将一切抛诸脑后,但我有什么办法去拒绝兄长的好意?

    等到傍晚到了老宅,见到周一,我将这件事告诉他时,他开心得跳起来,差点没把天花板钻个洞。

    “三堂哥的赛马厂就在圣莫里茨,冠军马Schatten沙滕就在其中。”

    我低低应了一声。

    初见老宅时觉得它像一座棺椁,倒也没错,我按在臂弯的手指紧了紧,我哪里还有什么机会同他们出去玩,我的躯体早被祭献在这里了。

    这座阴森森的老宅我甚至比周家这些子孙更熟悉,我知道二楼尽头屋子的窗台上经常会飞来一只鸟,蓝扑扑,小脑袋一摇一晃,机灵得很,我也知道老祖对那道士的话深信不疑,他那双绿豆大的眼望向我时,仿佛一把飞射来的暗器,要将我置于死地。

    周一还在自顾自说话:“几年前沙滕还是一匹力量不达标,即将被送去处理的小马,要不是三堂哥慧眼独具,这匹千里马可真就成了餐桌上的rou了……希希?”

    “你最近好像一直恍恍惚惚的,脸色也不好看,怎么了?”

    我看了他一眼,谎称不过是自己尿急,憋的,在他的哈哈大笑声中,我遁去了二楼露台,那个能看到大树和烟花的地方。

    兄长被喊去老祖屋中训话好些时间了,外面坐的一堆堆,除了周一,尽是些我不认识,对我也没什么好眼色的人,尤其是周笙,上次她被周朗揍扁,好久没出现在我面前,刚一看,原先的长发已剪短,盖住半张脸,周围的人同她说话,她也不理,只是阴暗地盯着我。

    当我的眼神落在她的小腿上时,她仿佛被烫伤般弹跳起来,拳头紧握,脸涨得通红。

    一只炸毛的鬣狗。

    我故意朝她勾唇,旁边立刻有人按住躁动,即将冲上来的她,周一叹了口气,对我说:“何必呢。”

    与其对我说这三个字,不如对周笙说。

    门被呼啦推开,撞在墙壁,连空气都震颤了下,我笑了下说:“没想到瘸子也能走这么快。”

    周笙养尊处优,大概从没人敢在她面前说这两个字,她被激怒:“贱人!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语音未落,一个巴掌抡圆了朝我打来。

    我皱眉,明明看清了她出掌的动作,但我没有躲开,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巴掌,我不想去分辨谁对谁错,我也清楚她不发泄出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说:“周笙,我们两清了。”

    “两清?!”她疯了般大叫:“谁跟你两清了?周希,别以为堂哥现在护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树影婆娑,晃动在她狰狞的面孔上,宛如修罗,我没将她的话放在心里,风穿堂而过,立在原地,只觉得夜深了。

    待她泄愤地将杯子砸得稀碎,我右脸上的伤在冷风中慢慢褪去热辣,恢复平静后,我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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