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你时我是个混蛋(骨科)_流血的飞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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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血的飞虫 (第2/2页)

万年不换的白鞋,每天勤勤恳恳地学习。这种奇妙的感觉叫他兴奋,他想说,谢初你看,你只拥有过这些。如果我告诉你,七岁那年你的贺卡被夏诗无情撕碎,你的表情一定会更好玩。你不应该存在,你就像依附在我们家的寄生虫,离开一步就会爆体而亡。你这样凭空出现,像小飞虫一样多余,绕啊绕,绕到我眼前,我起了玩心,就把你抓住了。

    蓝蔚将手插入衣兜,长腿迈在课桌横杆上:“谢初,你真有意思。”

    “你看,我们拥有的太多,喜欢的东西就越怪诞。”他看着教室前方的男生,“比如说他。”

    蓝蔚说的是后门的周哥。

    谢初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反驳不出任何一句话。这是他们的世界,她不理解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蓝蔚的恶趣味,陈诀的狠戾,后门那群人虎视眈眈的眼神。

    “他也觉得你有趣。谢初,有趣对我们来说很廉价,唾手可得。你不同,你没有这个选项,你是被定义的那个东西。陈雀觉得你有趣,才想和你做同桌的不是吗?”

    “谢初,不要打乱我们的生活。”蓝蔚冷下声音,“你什么都不是。”

    在哥哥和meimei这层关系中,他们已经不适合被放在一起了。

    蓝蔚不喜欢她。甚至讨厌陈雀觉得她有趣。

    谢初避开陈雀的亲热,陈诀在一旁拧起眉,不满她的态度:“你他妈的给脸不要是不是?”

    “哥!”

    陈雀抱歉地握住她的手:“今天放假了,要不我们去新开的店喝奶茶吧。”

    谢初摇摇头:“对不起,我没有钱。”

    她拎起书包,不去看身后的人。

    谢初扶着墙壁哭了一阵,继续朝学校后门走去。那里排了五个人,为首的扔书男生,他将烟头碾灭,挂起轻佻的笑。

    “谢初,一个人?”

    一位大高个拦住了她,她发慌,稳住声线:“让我过去。”

    周哥拿着一叠红钞票,卷起来放入她的书包里:“别急嘛,有活接不接?”

    男生突地抱住她,埋头嗅着她的脖颈。谢初极力挣扎,男生就像钢铁般围着她,将她扛起来吩咐道:“先出学校。”

    谢初被捂住嘴,她伸手往前抓。

    小路尽头,有个颀长的身影,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这里。

    他转身,夕阳西下,那头褐发在红霞的衬映里金的失真。

    谢初被甩在了胡同尾,几个男生围成半圆,朝外侦查。

    周哥迫不及待地拉开她的羽绒服,羸弱的细腰展露出来,高领毛衣覆在她胸上,冲击着他的下身。

    谢初的短发在石灰墙上摩擦,呜呜几声,周哥一把撕开她的毛衣。

    女孩触及到冰冷刺骨的风,狠狠一个哆嗦。她洗旧的纯黑内衣包裹着两团雪白,锁骨延伸到肩胛,骨感的要人命。

    谢初看着天空。如果是白天还好,湛蓝湛蓝的,飘着几朵云,不会如此悲伤。

    她的脸被大掌遮去大半,周哥盯着她起伏的胸脯,左手拉开裤链,准备释放出来。

    谢初的身体不再被控制,她用力推开,摔倒在地,急忙爬起来后,两三个人又将她制住。

    “哥,要是她不跑,我还看不见这胸呢。哈哈,看得我都硬了。”

    周哥瞪了他一眼:“按好。”

    谢初咬紧牙关,有人按住她的嘴,那人的手上有股奇怪的味道,她面对墙壁,侧着头,周哥就可以轻易扒下她的裤子。

    “这婆娘真有料。”

    周哥拍了拍她的臀。

    “周哥!有人来了!”

    “怕什么!”

    “谢初!谢初!”

    周哥听出来了,是陈雀的声音。

    谢初又开始呜呜叫起来,身后的硬物戳在尾骨,让她恶心地打了个寒颤。

    “等会再搞你。”

    她失力跪在地上,背后的周哥仗着人多嚣张道:“怎么陈诀?你打得过我们吗?”

    陈诀沙哑的声音响在胡同里:“老子打过多少人不知道?等会别喊娘就行。”

    谢初的手指磕出血来,不知疼痛地光裸着身子。

    “雀雀,你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也没人拦着她,五个人围攻陈诀,不在乎一个陈雀。

    “谢初…”

    陈雀用大衣将她盖住,柔柔问:“你可以站起来吗?”

    谢初靠着她,用流血的指穿起裤子。

    陈雀拿着她的手,不停地呼气。

    谢初怕弄脏她,于是缩回去:“谢谢,一会就好了。”

    陈雀埋怨地看她一眼:“你能不能别拒绝我呀?”

    谢初是比她矮的,她仰头扯出一个笑:“对不起。”

    玩梗小剧场

    蓝蔚:谢初,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谢初:一起爬山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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