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旦(古言NPH)_邪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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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魅 (第2/2页)



    一夜无眠,隔日容淳便来过她院子一趟,笑容如三月春风,神态无异,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定然也不记得了。

    心中刚暗松口气,忽然想起昨日那条帕子慌乱中好似没有带回来,好在最后丫鬟在后花园边的草地上找到了。

    容淳刚回到京中,下朝后便被友人拉走,接下来几日两人见面倒是少了。

    她待在院中哪儿也没去,抚着膝上的猫儿,总是走神。越是不让自己去想那事,可一到夜里,她都会梦见奇怪的梦境。

    狂风大作,阴沉的天空挂着一轮血月,她穿着喜服不知被谁拖出院子,侯府空无一人,只身形颀长的黑衣男子负手立于院中,衣袂飘飘,转身时,面容覆上一张血红獠牙鬼怪面具,那身喜服被他脱下,她躺在喜服之上,动弹不了,他俯下身,隔着冷硬的面具吻她,那双冰凉的手慢悠悠的在她身上游走…

    一身冷汗惊醒,寝衣贴着身,湿濡不堪,只能唤丫鬟备水擦洗,白日魂不守舍,致使她都不敢去见傅云赤。

    天儿渐渐炎热,这日太后寿诞,长英候府要入宫贺寿,傅云赤身为太后的侄子定然会去,容旦再不想出门也须得出门。

    梳发上妆,她恍惚看着镜中的自己,问身后的水月,“水月,你看我可有何处和平日不一样?”

    水月仔细端详,道:“小姐您每年夏天都提不起精神,这几天天儿越发热了,回头奴婢让人备些消暑的汤药。”

    容旦点点头,若傅云赤问起,她便拿这个当借口好了。

    她掰了掰手指,还有二十天。

    镜中的美人,眉眼多了抹羞赧,瞧着妆匣的首饰,也有了兴致,细心挑选,多日不见,她也有些想见他了。

    侯府大门,长英候与容淳已门外等待容旦,她走得略急,容淳温柔道了声,“莫急,慢些走。”

    “我来晚了,父亲哥哥久等了。”她福了福身,长英候笑道:“等一会儿没什么,可别乱了旦儿精心打扮的妆发。”

    她微微泛红双颊,上了马车。

    车轮滚动,窗上的珠帘轻晃,她看向窗外,太后寿诞,百姓同乐,街上也有杂耍,赤膊的男人头顶水缸,吐火圈的女人…热闹非凡,孩童的笑声不时从马车边穿过。

    她精神不少,容淳这时超过马车,他骑在马上,身姿挺拔,光风霁月,她呆呆的看着,正巧窗外的容淳侧头,浅浅一笑饱含宠溺,接着又转回了头。

    容旦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她要是也能忘了多好。

    宴席上,她与一干女眷落座于后方。

    傅云赤不难找,她一到,便感觉到他的视线,几乎毫不掩饰,生怕有人还不知道他们有了亲事似的。

    她悄悄嗔他一眼,示意他收敛一二。

    傅云赤吃了两次‘闭门羹’心里正不高兴,见状冷笑了声,她就是怎么气他就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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