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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他是不会碰的 (第2/2页)
“哎,我怕你二十几年的清白就栽在这女孩身上了。” “嗯?”陆韧两首环着女孩,又结结实实地把她抱了起来。她睡得很熟,还在陆韧怀里蹭了蹭鼻尖,陆韧第一次注意到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那只没有穿鞋的脚。陆韧从来没这么近看过女人光脚。她从肩膀到脚尖都是放松的,又温热又柔软。但他对她是带着警惕的。 可他怕她什么呢。他也不知道。 梁简从手套箱里翻出一个深红色的小巧皮包,扔到后座:“据说这也是她的,你一并带走吧。” 陆韧斜着身子去取。她的脸突然凑得很近,气息吐纳在他耳边,竟不知从什么地方钻进了他的心窝上挠了一下。 陆韧急忙又站直了,立定了两秒。等自己冷静下来,他又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去拿后座上的包,生怕她的脸又靠得太近。 和梁简告别之后,他带着女孩往回走。自从回国后他就一直住在这里,一个人。他也习惯了。和梁简相比,他没有回家念叨他的母亲,没有时常要考他对时政看法的父亲,在美国的那几年好歹还算有个帮佣,回国后他嫌找不到语言流利又利索能干的人,全都不要了,只每周请家政工清洁收纳。他踏进电梯间,早有值夜的保安站在那里,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摇摇头,只让保安帮他拿着女孩的包和鞋,按了电梯,往六楼去。保安替他开门,又帮他把东西放在玄关,便一句话也没问地退了出去。 陆韧丝毫不觉得这女孩重,但也抱累了,便跨进客厅把她安置在沙发上。他略坐了一会儿,抬眼望了望墙上的钟,已经三点多了,早上还要早点起来收拾去父亲家里。他觉得很累,但又一时不想动,只解了衬衫扣子在旁边的扶手椅上呆坐了一会儿,才打起精神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屋里没开灯,他站起身的时候,好像幻觉一般听到女孩在说话。 她说,冷。 陆韧便走到衣帽间,但他也不知道家里的被褥都放在什么地方。四周都是他平时穿的衣物,床上的被褥也都是家政帮他换的,他硬是找了半天。实在找不到,扒拉了一套登山用的睡袋走了出来。 她衣襟半敞,钗横鬓乱地躺在那儿。陆韧听见心脏在胸膛里扑通扑通的。 不会,只是因为熬夜了。你不会想对她做什么的。 就在不到半小时前,警察来的时候还要把她以卖yin的名义带走。不仅是她,还有刚出了十万“竞标”的陆韧。最后是梁简打了一通电话才说服他们。可他们不带女孩走,因为她并不符合受害人保护的条件,于是两人之后把她带了回来,总比扔在俱乐部的地板上强。 这样一个女孩,他陆韧是不会碰的。 他熟练地把登山睡袋放在旁边的沙发上铺开,又抱着女孩放了进去。偌大的睡袋里,女孩睡得沉稳,呼吸均匀。他找到睡袋的一侧,正要拉上,却在不经意间注意到了她的身体。从赤裸的双足,到纤细笔直的小腿,再到裙子下婀娜的曲线。她睡着了,落地窗外的微弱灯光照在她明丽而毫无防备的脸上,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玩累了的孩子,又有些半遮半掩的诱惑力。陆韧拉着拉链,从她的脚边拉到腿间,再拉到她的腰间。一股热血往他不愿想的地方去了。 她的胳膊还露在外面。他心惊胆战地拉起她小巧得能一只手握住的手腕,放进睡袋。那颗心在半明半暗的房间里砰砰地跳着。陆韧惊觉地站起身来,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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