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的谎言_【安夏的谎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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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夏的谎言】 (第3/6页)

地上黏腻的粘了一层血水和碎皮烂rou,那些曾是女人屁股上一部分呢。

    安夏又一次开始失去意识,阿昌拿来了盐罐,把粗盐均匀的抹在整个后面,让她清醒清醒。盐抹在伤口上,女人觉得每一下子,都像是撕扯下去一整张皮,她哭,喊,像是一只半死的动物,正在被人割着脖子。见

    她清醒过来,几个人走过来把她解下来,翻了个面,再挂在墙上,准备继续狠抽女人前面的一对大奶和肚子。

    鞭子是少用的钢丝鞭,用五六条细细的琴弦拧在一起,在连在一根木柄上。这种东西抽在人身上可不好受。

    安夏的后脑勺顶在墙上,咬着牙忍耐着第一下。细细的钢鞭抽在rufang上只有“嗖”的一声,切肤裂肌的痛。

    “啊”第二下,女人就沙哑的叫出了声。

    新换上来的打手兴致盎然,这一回他光是来回抽女人的rufang,安夏低着头这么一直看着,钢丝埋进乳里一公分深,“嗖”地一下就把一串血滴横着带出来撒在两肋上,真有点吓人。七八下之后rufang表面全被掀翻了,钢丝在落下来就切近伤口红嫩的rou底下去,安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声喊叫。

    在落下鞭子形成交叉的地方,裂成了三角形的rou片被撕开后朝外卷起来。往它的后面在加上一鞭,整块皮就落到rutou下面去,全靠几根筋和膜悬吊着在那里晃荡着。几分钟后它可能会在鞭梢的扫荡里飞到几米外的水泥地上,而在rufang另一边的什么地方又会挂下更多的皮片和rou块。

    这回能看清楚了,地下室里散坐着四五个,有几个在喝酒,自己面前的是小许,费托的司机,这个男孩子曾经很开朗的笑,帮安夏买冰淇淋来着。但现在却漫不经心的挥动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她的rufang上。

    鞭打的间歇,男人们会饶有兴致的玩弄安夏的身体,尤其一对大奶让兄弟们垂涎三尺,但没人真的会脱了裤子上去干她,毕竟曾是老板的女人。

    就这样一直打到半夜,女人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让我上个厕所尿完再打求你们!”安夏虚弱的哀求着,其实她已经不知道失禁多少次了,但她只想停下来,无论用什么理由。

    男人们哄笑起来,在一旁喝酒的阿昌靠过来,烙铁一直就在烧着炭的火盆里边煨着,阿昌拎起一根直接按在左边大腿上,这是第一次用火,尖利的灼烧疼痛仿佛刺穿到心脏里面去,安夏挣扎着乱叫。阿昌用力把烙铁按在rou里,让皮肤的水分和油脂充分的沸腾,直到铁块失去热量。

    随手把烙铁丢回炭盆,阿昌笑着吩咐小许:“给她灌点水,尿一次,烙一个。要是敢拉屎,就烫她屁眼。”

    水管被拉了过来,小许撬开安夏的嘴,把水管直接插进她的喉咙深处,水管太粗,女人的脖子上青筋崩起,喉咙上能看见水管的印记。水龙头打开,安夏挣扎起来,两眼凸起,水从口里,鼻孔里往外喷。肚子rou眼可见的涨起来。

    灌了两通水,女人的肚子仿佛怀孕了一样鼓着。安夏剧烈的咳嗽,胸口一阵恶心,只觉得肺里,肠胃里都胀满了水。男人们四散分开,继续做着各自的消遣,只留个人在安夏面前继续抡鞭子。

    她身前已经换了第三个人,现在甩鞭子的人叫腓腊,一个足够变态的中年男人,安夏曾见过他生切一个女人的肝,然后煎熟吃了下去。腓腊的鞭子用的很熟,他能使用从下往上甩鞭子这样高难度的技巧,鞭子带着风抽在女人两腿之间。然后鞭梢甩着血沫从两片yinchun中间抽出来。

    鞭子抽在逼上,忍住尿很难,但一直到天快亮,安夏都没有尿,哪怕膀胱要涨破一样剧痛,也没有一刻放松,烙铁按在rou上,不仅烧焦了皮油,也烫掉了人最后的勇气。那可怕的剧痛仿佛恶魔一般恐惧着人的灵魂都在颤抖。

    “呦?挺能憋啊。”阿昌绕过腓腊,走近用手按了按女人的凸起的小腹,小腹鼓出来一个包,yingying的,憋在里面翻滚着的都是尿。“呃嗯”安夏面吞扭曲,咬紧牙,粗重的喘息着,喉咙里挤出几声呻吟。憋尿这种事看意志力,如果有人拎着烙铁跟在后面,所有人大概都能突破自己的极限。

    阿昌又捏了捏奶子,两个rufang早被鞭子抽的不像样子,鼓起来青一道紫一道的棱,抽开了的,掉了皮的,裸着的红嫩的rou和脂肪,这些当然是疼,男人的手揉上来就更疼,疼的人心里发慌,手指捏在伤口上,每一下,安夏都从手指尖一直抽搐到脚后跟底下,就像是过电一样,激的她整个人在墙上扭着,挣着,一个劲地往高处窜。阿昌干脆捧过一把粗盐,手一伸,整个按在两团血rou模糊的奶上,用力一搓,粗盐粒从女人伤口皮rou的边边角角,缝里缝外地揉进rou里面去,安夏觉的像是有一个大火球从胸口滚过去一样,她整个人完全浸没到了凶狠的疼痛里边,那就像一口井,深的够不着底。她意识有些模糊,只觉得胸前两坨rou仿佛丢在炭火上rou排,被盐粒腌渍,被火烧的滋滋作响。

    女人尿道深处的括约肌憋不住了,一股水柱仿佛加压水枪一样从两腿中间呲了出来,久久不歇。

    “尿了,尿了,让我来。”

    男人们围了上来,在安夏伤痕累累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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