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任君尝(联谊篇)_娇妻美妾任君尝(联谊篇)姐妹狂欢(上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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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妻美妾任君尝(联谊篇)姐妹狂欢(上篇) (第6/9页)

和宁妃?」

    看着这两个男人一脸惊愕,又不断交换信息的样子,我自己大概算是第一个回神的吧。

    还真是有趣,无论昊帝还是姐夫,都丝毫没有把栾雨列入猜想对象。

    真期待他们一会儿的表情。

    而且,筱葵看来是没有跟昊帝说这事儿,而在姐夫看来,昊帝的出现也是奔着筱葵来的……但宁妃又是怎么回事?「姐夫,我姐跟你说,她今晚要在这里演出?」

    我打断了这两个路人甲男同胞彼此间的情报交流。

    直到这个时候,这两个家伙才恍惚意识到,我昊明大人才理应是今晚这场大戏的主角!「圣子大人。」

    姐夫的表情很滑稽,「看来一切都是霸王花魁姬的阴谋了?」

    「她戏耍了我们所有人。」

    我点点头,分分钟入戏,「花魁姬的意思是,为了庆祝我恢复记忆,今晚要举行这样的一场庆祝活动。这件事昊帝也是知道的,外面观众席那上千号的观众,全是他用结社召集令迅速唤来的。但要说到宁妃……」

    我们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姐夫的情况倒还好说,因为他在意的只是他的妻子宁妃而已。

    而且宁妃姐早就告诉他,今晚是自己的演出了,所以姐夫心里早有准备。

    或者说,这厮就是奔着自己妻子的激情演出来的。

    昊帝很快察觉到不对劲了。

    「明哥……」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只是筱葵和宁妃吗?」

    彼时,姐夫察觉到气氛,不吭声地坐到角落里了。

    三位女侍者各为其主,站在不被察觉的角落里。

    我和昊帝共享一张长沙发,各自靠着一只扶手。

    这距离也是很近,我看着亲弟弟复杂至极的表情,一时间也不太清楚自己该说些什么。

    「既然是为了庆祝我恢复记忆……」

    我深深说道:「你二嫂肯定不会置身事外。」

    彼时,角落里的姐夫,就快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了。

    昊帝的脸胀得通红一片,甚至神志模煳,有要昏掉的架势。

    他张开嘴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都有些颤抖。

    「明哥……」

    他颤巍巍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看来这混小子对栾雨是真的情深意切啊!我此时的表情也一定怪极了吧。

    「嗯……就看你怎么琢磨这件事吧。」

    我斟酌说道,「你像筱葵的话……虽说我是从日本回来以后,才突然强行声称她是我未婚妻的……但十五岁那会儿……我们也确实私定终身了……虽然说不知者不怪吧……但这些年来……你小子也没少碰筱葵……所以这事儿吧……」

    我突然住了嘴。

    因为性质还是不一样的。

    因为按理说,的确栾雨才是正八经儿跟我自幼定下婚约的明媒正娶的妻子,但昊帝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件事。

    在他的视角中,他就是跟栾雨自由恋爱走到一起的,如今却因为「某个事件」

    导致了分手。

    自我恢复记忆以来,关于这之间的种种事宜,我们全家都还没有跟昊帝清楚交代过。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栾雨被「分配给」

    昊帝恋爱时,也未必没有抱着就此服从命运的打算,于是也就动了真心呢?所以等她后来再次遇到苏醒后的我,相对于昊帝来说,没准也真可以算是一场名副其实的出轨行为呢?「唉……」

    真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我话未及半,便深深叹了一口气。

    「所以今天晚上的演出……是三个人?」

    昊帝轻声问道。

    「看这意思,那就是三个人咯。」

    我表情怪异地说道,「本来我以为只是两个人的,谁知道宁妃姐竟然也参合进来了。」

    直到现在,我也没正式承认栾雨的参演,但话里话外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

    昊帝也是家族成员,该有的癖好不会少,否则筱葵也不会把他拽过来了。

    所以果不其然,在听到如此种种震撼人心的消息后,他默不作声地摸了摸鼻子,反倒镇定了下来。

    「服务员。」

    他回身问道,「有面具吗?」

    「有的,昊帝先生,您需要自行挑选吗?」

    女侍者回应道。

    「给我和圣子大人,以及……」

    他看了眼姐夫,「孙先生分别准备一副面具,再把红酒端来。演出还有多久开始?」

    「还有三十分钟,三位女士需要略做一番准备。」

    女侍者谈吐清晰地说出了一个关键信息。

    我深吸了一口气,来到座位上不动弹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隔着一层半遮脸面具,我奇妙

    地发现,自己的羞耻心得到了完美的保护。

    望向旁边,昊帝同样戴着一副法老面具,虽然仍露出了嘴唇和下巴,但无疑是对身份的一层掩饰。

    准备的时间里,我们三人脱去外衣,并使用特质香皂擦拭了身体,全身一阵舒爽。

    我现在蜗居在座位中,浑身只披着一件黑色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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