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径自然量】（31） (第5/12页)

妈在一起，他又会怎么看待我和mama以及我和璐茗？我的眼睛东张西望，头却已经点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我知道我下礼拜去的那银行是在他公司楼下，我这几天也大概知道，我过去那边应该是魏师兄有开口，即使不是出自你爸的主意，他迟早也会知道这件事情。」

    「我理智上认为你们在一起没问题，但是情感上我不想将我的爱分享出去。我现在不仅仅是你的儿子，我还是……我还是……」

    对啊，我还是什么？性伴侣？欲望发泄者？我虽然爱着mama，可是我们这种爱终究只能在暗影之下，她是这辈子都不能拥有爱？我却既有爱情又有亲情，又是璐茗又是马嫣然又是mama？我好自私。

    不过这是能分享的吗？我不知道，我好纠结……mama走过来拥抱着我说道：「我同意你和璐茗在一起，那是因为你说的理由打动了我，至于我和你爸的问题，我想听听你准不准备告诉璐茗。」

    「我……我打算告诉她，因为她有知情权，虽然我坚信她不会因为这点而放弃我，但我不能让她蒙在鼓里。」

    我坚定地说道。

    「这一点你比mama好呢，我明明知道你爸就在隔壁楼，我和他都离婚，这些日子都像缩头乌龟那样躲着他，始终不敢面对。」

    「可是我不想……但是我又不能阻止你去爱别人……我没有资格，没有立场，更何况，从血缘上来说，他……他……」

    我说不出口，但我相信mama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既然告诉璐茗，那么也就意味着你爸迟早会知道，那种情况下，你觉得我和他有可能吗？」

    mama问道。

    我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他肯定会知道，你们也很大机会在一起。」

    「这意味着，他可能不同意你和璐茗，也不会让你和我在一起。这样的话你还愿意和璐茗说吗？」

    mama继续问道。

    我低下头，仔细回忆起所有的点滴，我的和桓究的，再次睁开眼睛时却炯炯有神地盯着mama：「我会！我不应该欺骗她，而且我相信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尝试以桓究的记忆代入思考，大概经历了一次完整的心路模拟之后，得出的结果是，这一切都可以承受。

    我对这些离奇事件的包吞性大概率是遗传自桓究，无论是代入马自然还是桓究，除了第一反应的震惊和似乎无法接受后，静下心来就会觉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最后就会觉得这也没什么。

    可说是冷血，可说是薄情，也可说心胸广阔，只是看从哪个方面去衡量。

    「你真的比mama要勇敢，既然你决定说了，那么我也就知道接下来，大概率要面对桓究了。」

    「我……我希望mama你不要因为我而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我深呼吸一口气，最终只能说出这句话。

    mama这辈子为了其他人付出太多了，自己得到的却是那么少，物质上的满足并不能否定她情感上的遗憾。

    这时候，mama似乎发现我床边的女仆装，她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今天……我想……」

    看来话题终于回归正常，战火后的谈话已经提前到现在，但我却不能因为欲说之言已经说完就签订停战协议，更何况隔壁房间还有一个小色胚在等着完成她的心愿。

    「哼……你等着，我先去洗澡。」

    说罢mama将整套拿在手上，「怎么还有眼罩和运动丝带，你难道想？」

    我这时候色眼咪咪地看着她，露出牙齿点了点头。

    mama给了我一个秋波后就回到自己房间，这时候我手机留言马嫣然：mama去洗澡了，你这边还好吗？过了一会儿，她回复：一切没问题，你搞定前奏后微我一下我就进去mama房间。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认为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好几次我想冲进去马嫣然的房间说就此作罢，内心却有一丝难明的欲望在推动着我依计划进行。

    等了大半个小时，我手机传来了滴滴几声，是mama发来的表情，我先是去马嫣然那边看了一下依然漆黑的房间，也不知道她怎么能藏得这么好。

    我轻轻地敲了一下门，低声说道：「我要进去了。」

    随后我就打开mama的房门。

    眼前的一幕让我心跳突然加快，我能感受到砰砰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mama已经将那一套女仆装穿上，她端正地跪在床上，双手放在膝盖上面，她自动自觉地戴上了那个眼罩，听到开门声，头朝着我这边看过来问道：「你是不是想这样？」

    我内心确实纠结不已，mama为了我已经做到了这样的地步，可我却在算计她，我唯有小声地说道：「对不起……」

    「小马你是在说对不起吗？我没听清楚。」

    没想到mama的听觉这么灵敏。

    我走过去从后抱着她说道：「谢谢mama，我……」

    「不要想其他了，你想怎么样？」

    虽然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但是看到她脸庞有些微通红，就知道mama其实也是很期待的。

    只是不知道一会儿那种刺激会不会令她心神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