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温_枕上余温(54)4F4F4F:C0M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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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上余温(54)4F4F4F:C0M (第6/7页)

力度,两手分开mama的后脑,改为抓握住因为肩带滑落到腰上而赤裸的双乳。

    我没有多玩mama的乳rou,而是拇指食指夹住rutou,两手开始各种角度的揉搓和旋转。

    mama也略微抬起头停止接吻,精力放在感受我对她rutou的止痒工作上。

    mama的脸庞和我的脸近在咫尺,我可以最清晰的观察到她或忍耐或享受的各种表情。

    自从我开始加力缓慢捏紧mamarutou这个动作,她的小嘴就微微张开再没合拢过。

    耳朵里若有若无的能听到mama缓缓的“嗯~”

    的轻哼,我一时上头轻轻问她:“爸爸有没有这样让你觉得刺激过?”

    mama睁眼看了我一下,咬着嘴唇轻轻说:“没有”。

    这声如蚊鸣,整个人表情都害羞起来了。

    我看了又兴奋了,抓住mama的rutou像折弯钢筋一样朝她肚子方向一个拉扯。

    mama“啊~”

    的叫了出来,声音已经属于没有压抑的那种开声,有点像港剧里的那种代表性呻吟了。

    也许是她察觉到自己声音失态了,mama忍住没有继续叫。

    我放开mamarutou,然后再用拇指食指牢牢捏住,缓缓加力!我感觉到mama贴着我的大腿缓缓颤抖起来,这么敏感?我保持捏紧的力量在一个合适的限度,看到mama缩起了脖子彷佛在忍耐,除了耳朵红到发紫,还可以看到她皱起的眉头和微张的小嘴组合出一股yin靡的表情。

    我保持捏rutou的力度,小幅度的同步移动mama的rutou。

    左右、前后缓缓移动,让她猜不到我会向哪边拉扯刺激她。

    就在mama以为我要继续那样弯曲拉扯时,我内心掌握好力度,向下先是极速拉扯,到了我预定的位置感觉到rufang拉长的限度,改为缓缓拉扯。

    总的来说,我拉扯的距离虽然长,但是力度还是不重的。

    我和mama的游戏进行了那么多次,早就掌握了mama能接受的力度。

    可是今天不知道是她特别敏感还是什么原因,mama死命低着头,两臂夹紧腋下开始颤抖起来。

    我看mama居然忍住了这波攻势,忍不住放松了mama的rutou,改为偏向肚脐方向,也就是斜下方拉扯。

    mama在我放松她rutou时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于是她不得不改为手肘撑地俯下身体,避免再次被我拉扯rutou到极限。

    可是我随着mama身体的下降,继续缓缓将mama两个rutou向肚脐方向拉扯。

    这一回mama退无可退了,只能颤抖着让我拉扯rutou到有轻微阻力的位置。

    我之前在拉扯时,很注意控制力度,不拉扯时会捏紧mamarutou,而拉扯时反而会放松捏的力度。

    此时我不但在拉扯,也用力捏紧mamarutou,还在极限位置一松一紧的极限拉扯着。

    mama突然改姿势为额头支撑在我头侧的枕头上,腾出双手来抓在我肩膀上,全身颤抖着死命抓我肩膀上的rou。

    还好我穿了睡衣,否则感觉肩头的rou都被她扣下来了!mama用颤抖的声音长吸一口气,全身绷紧感觉是高潮了。

    然后她憋住这口气,全身不停颤抖。

    再勐的吐气,又缓缓长吸一口气。

    每当她吸气时,抓我肩膀的手指就越来越用力。

    女人的高潮是不是就是这种节奏?一波一波的,看起来好爽。

    最主要是感觉好久,我心里默数了差不多五十多下,mama经历了最少十几次长呼吸和掐我肩膀的轮回,才彻底松开我的肩膀,侧躺在我身边缓缓的喘息。

    不客气的说,高潮时间最起码是我的十倍,这也太……过瘾了吧?我要是能射一分钟,还不得shuangsi?mama在我面前高潮的样子有好几次了,所以我们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我静静的躺着,等待mama恢复过来。

    mama好一会才用一手遮挡着rufang,一手撩开因为出汗而贴在额头的头发说:“每次这种时候,我就想着哎呀迟早会被你得手,等你考全校第一那时喝多点酒给你满足一次,之后就不纠结了。”

    我喜笑颜开的说:“真的?这么好?”

    mama脸色故意一板说:“不过这是就这么几分钟才会这样想,平时么……一想到这个主意,我就有点反胃。特别是很多时候我们晚上还脱光了卿卿我我的,睡一觉起来就感觉又回到了以前,有时做早饭想把睡裤换裤袜,让你早上提提神,结果都做半天思想工作还是接受不了。人家说女人善变,就是这种感觉吧。明明在你面前什么都做了,什么都脱了。可是平时的时候,mama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的时候总是找不回那种状态。”

    我被她温馨的话语感染了,说:“你当mama的时候是我mama,给我福利的时候,也是我mama啊。我从来没觉得你善变,或者说有两种态度。现在想着可以和我做的,是那个在外公面前因为我考得很好而兴高采烈的mama,也是那个每天检查我作业的mama。平时为了怎么能不和我做而发愁的,也是那个主动邀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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